覃静州在宫中又休养了几天,除了早有自立之心南方四王,宗室中说话有些分量的藩王以及边军大将先后赶到京城。
宗亲勋贵加朝臣坐在一起商议了一整天,一致决定废掉皇帝,另立鲁王为新君。
这种关键会议覃静州自然要出场,他就坐在鲁王手边,武官第一的位子上,看着眼前瘫坐在地的废帝,幽幽地叹了口气,“当时那么乱,你被我斩落马下……居然除了断腿之外比我比我大闺女受伤都轻多了。长得好看可真占便宜。”
在场众人闻言纷纷对起了眼色:承恩公是真的武勇无双!没了承恩公这个靠山,皇帝……不,废帝便一败涂地。承恩公除了大女儿,其余三子二女要么和离要么尚无婚配!得抓紧点,万一能捡个漏呢。
鲁王也心有戚戚:长得不好哪有资格靠着承恩公府软饭硬吃这好多年!今晚我就亲自上门去提亲,省得夜长梦多。
别看鲁王和废帝差了一辈,但皇家在婚娶上辈分的规矩很多时候……都是皇帝本人说了算。
鲁王即将登基,他觉得行,那就是行。
话说鲁王上门求娶二娘,覃静州特地再次问过二娘,感觉聪明贴心的二女儿毫无勉强,这才答应了鲁王。
二娘定亲后,家里客人媒人纷至沓来。
主线任务基本完成,覃静州就借口养伤在家躲懒,来客凭心情见一见,婚事放任儿女自己做主。
在鲁王登基前他就出了两次门,一次是出席安泰侯葬礼……若是他为了抢功劳最早冲了出去,吸引了足够多的火力,覃静州拿下皇帝也不会那么顺利。而另一次就是去大佬见祁琅桓。
祁琅桓不愧是女主,虽然气运散尽,但还算刚毅,经历几番审问拷打依旧咬死不说,除非见到承恩公。
鲁王无奈,只得把岳父请了过来。
祁琅桓见到承恩公,整了整头发,尽力使自己看起来平和,又郑重道,“我有话和国公爷说,单独说。”
覃静州定睛看了眼祁琅桓,问系统说,“我以为她还有压箱底的一招,想拼死一搏,结果就这?”
系统笑道:“她知道没救了,就想无论如何挑起点鲁王疑心,毕竟你功高盖主了嘛。”
覃静州直接站起身来,“我不想听。”说完他便扬长而去,压根不理会身后撕心裂肺哭嚎,要他回来的祁琅桓。
话说鲁王是个利索人,没怎么查清祁琅桓不同之处不要紧,他相信人死了什么麻烦也就都没了:祁家和靖王勾结板上钉钉,再加上谋害承恩公一事证据确凿,于是祁琅桓和祁家人一家子整整齐齐在大牢里被灌了毒酒。
祁琅桓弥留之际自己这短短一生犹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闪回,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在即将大功告成的时候跌落深渊。
而她的好情郎靖王倒是个明白鬼,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废帝和萧氏一起搬到了京郊,名为先帝守灵,实则终身圈禁。
废帝当着覃静州的面儿老老实实不发一言,但在面对萧氏的时候又想故技重施,被萧氏一连饿了三天,他就乖巧了不少,起码放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
覃静州听说,还跟其余儿女们念叨,“看来你们大姐也悟了。”
九年后他“无疾而终”,大儿子已经凭借在南方积攒的军功成了三品将军。
三娘嫁给原主下属的大儿子,此时已经儿女双全。
二娘则在这九年里和丈夫生了二子一女。原来的鲁王现在的皇帝是个难得的比较有底线的明君,虽然没有立太子,但覃静州感觉问题不大。
糟心闺女守着一张脸,居然乐此不疲过到了现在……覃静州都有点无奈:爱恨交织可真持久。
任务完成,儿女们完全能自食其力,覃静州安心地脱离了这个世界。
第一个任务算是新手任务,难度不高,覃静州心里有数。
扫了眼报酬,他立马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