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忠顺世子带着酒在后花园酩酊大醉。
“林如海,陈林江!”
心中憋屈愤懑化为一声怒吼,手中喝空的酒壶被摔在地上,伴随着清脆响声变成碎片。
从小到大,只要他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想做的事情是没有做不到的,唯有这次,失败的彻底!
多年养成的自负使他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更没有想过若发生意外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以至于此时此刻只能在这里喝酒。
美艳侍妾坐在旁边,不敢说话又不敢不说话。
“殿下切勿伤心,陛下不过是一时糊涂,您和王爷深受恩宠,想必过些日子皇上就会想通的。”
“想通?我看他分明就是对我们父子早已心存不满,借着这次的机会将我们手中权力收回去!”
从前仗着恩宠做的事情多了,一旦失去恩宠,就会不自觉往最坏的方向想。忠顺世子双眼通红,太阳穴上隐隐暴起青筋。
侍妾欲哭无泪,硬挤出笑容。
“哪儿的话,陛下不会如此对待王爷和殿下,肯定是您想多了……”
“啪!”
响亮耳光落在脸上,侍妾苍白着脸跪在地上,浑身发抖。
“你懂个屁,男人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女人多嘴?滚!”
侍妾如蒙大赦,不敢抬头,逃命似的迅速离去。
忠顺世子心情愈发烦躁,猛然抬手掀翻桌子。
“都是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害得本世子沦落到如今地步!”
怒骂两声,踉踉跄跄往后院去。也不知走到哪个侍妾院落,踢门进去拥着倒在榻上。
不知何时睡着,第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头痛欲裂。
“来人。”
捂着头叫两声,没听见回应,怒气上涌。
“来人,都是聋子?”
怒吼一声,却见床上趟着的女人已经没有声息,脖颈处有青色掐痕。
隐隐约约记得昨日喝酒,但酒后之事模糊想不起来,世子眉头紧锁,起身拿上自己衣物。
“晦气!”
边往外走边套上衣物,叫来心腹小厮。
“给她家里送几十两银子,就说发疾病死了。”
权贵之家,侍妾、婢女命如蝼蚁,随便几十两就能打发。小厮见怪不怪,探头看看,确认死亡的侍妾只是个出身奴婢的戏子,更不放在心上。
“是,过会子就叫人抬出去,然后给她家人五十两银子。”
忠顺世子不耐烦地挥手,随他安排。但一大早上便遇见这种晦气事,心中不悦,命人备马出去散心。
虽然被皇帝收回职务,但他还是亲王世子,该有的特权仍旧有。从王府出门纵马上街,跑了会子出口气才胸中舒畅,正思索去哪里用饭,远远瞧见前方许多人在搬东西,马车上隐约是个林字。
林!
只要看见这个字,忠顺世子心中怒火便不受控制上升,也不管是哪个林家,狠狠一鞭子抽在马身上。
“驾!”
马吃痛,不管不顾往前狂奔,路旁行人仓皇逃窜破口大骂。
“长不长眼睛,什么人啊这是!”
“哎呦快跑!”
前方马车旁搬运装货的工人们听见动静偏头,见发疯的马冲来,个个惊的面无人色抱头鼠窜。
拉车的马受到惊吓,上面货物散落一地,将还没来得及搬上马车的货物被压的乱七八糟,工人们还在忙着躲避,全顾不上保护货物。
忠顺世子心情舒畅,笑得酣畅淋漓。
“本世子的马受惊,不是故意,赔你们银子。”
从怀中摸出个荷包,高高在上扔到为首工人脸上,大笑着纵马而去。
工人拿着荷包,脸色难看,转头看向身后。
“林总管,你看这?”
店门口站着的,正是林安。这些工人不认得忠顺世子,他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