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贾琏皆在其列。林如海点头。
“你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西南虽未有酣战,却总有宵小过境,此去危险,给他们收拾些东西也应该。”
话说完,见林黛玉低头不语。
“你可是还惦记着鼠疫?今日刚收到奏报,鼠疫并未扩散,不必忧心。”
“虽未扩散,可总有病患,他们可有根治之法?”
林黛玉抬头,与林如海四目相对,二人都是一阵沉默。
“我虽女流,亦无大义,但既知与我相关,总不能置身事外。”
后面不必再说,意思已然明确。林如海半晌无话,良久起身,眼中似感慨似欣慰。
“还记得当年你孤身远赴京城,哭了几日不肯罢休。一晃多年,你已不是那个流泪的小丫头。”
起身长叹,林如海背过身去。
“若要去,就去吧。”
万万没想到他答应的如此之快,林蕴听说时还不敢信。
“父亲果真答应?你一个人千里迢迢往西南,不知要走多久,不如我送你去,正好在京城也腻了。”
“分明是你在京城腻了,休要拿我说话。”
能得到准许,林黛玉也很意外,笑声都带着轻松。
林蕴才不管小心思被戳穿,转头去找林如海,直接又干脆。
性情温和的小女儿都管不住,还想管脱缰野马似的大女儿?林如海放弃的也很干脆,只是嘱咐定要带足人手。
姐妹两个兴冲冲,不似要往西南,更像去游山玩水。看的林如海揪胡子。
林安瞅见飘落在地上的胡子,好心劝慰。
“老爷不必忧心,二姑娘往扬州、姑苏都去过,西南定无碍。又有大姑娘互相照应,若快了年前就能回来。”
“西南怎么与扬州、姑苏相比?年前,她们姑娘家如何赶路?”
从西南到京城,信鸽加急大约四五日,驿站传信约十来日,两个姑娘坐着马车,耗时月余都是正常。
她们还没出门,林如海已经开始后悔。
等她们终于出门第二日,忠顺王府才接到消息。世子摔了面前杯子。
“好你个林如海,竟这般看不上我忠顺王府侧妃位置,这是要与我为敌!”
忠顺亲王虽未说话,却脸色难看。
“果然会算计。待她从西南回来,除非进宫为妃,否则必诰命加身。本王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娶他林如海的女儿!”
凭京城风起云涌,暂时波及不到林蕴姐妹。从官道一路往西,到人烟稀少处,林蕴换上劲衣帷帽出来骑马。
“要不要试试?骑马更快些。”
林黛玉跃跃欲试地探头,最终没敢上。
为节省时间,两人并未带侍女,轻装简从速度着实不慢。林蕴曾随程向劲行走江湖,很快适应,但林黛玉却因为吃不惯干粮以及夜间无法安眠精神不佳。
“还好吗?他们说前面就是蜀地,我们进城休整两天。”
看着她脸色着实不好,林蕴同领队之人商量过,做下决定。
林黛玉喝水缓畩澕独家整理和,半晌摇头。
“离京多日,不必为我耽误时间,还是尽快赶路吧。”
“这就不用担心,历经半月赶到蜀地,速度已经很快。休息两日不妨事,不然未到西南你先生病,岂不更耽搁?”
未免她不信,林蕴特意将随行领队叫来。确认路程过半,林黛玉才松口气。
“那我们就休息一天,补充些干粮。”
商定休整,先派两人进城寻找客栈落脚,其余人慢慢行进。林蕴也钻进车里。
“我还以为你几天就会受不住,谁料竟一声不吭。昨儿他们还说,那些京城传言定然是假。”
马车速度放慢,林黛玉精神尚可,笑问。
“京城与我有关的传言多着,他们说哪个?是弱不禁风,还是辣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