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八位裁判的入席的同时,八位参赛者也相继登场。
这八位选手有高有矮,有老有少,唯一的共同点时,他们的赌技都十分的高超。
可以说,除了一个华夏之外,其余的裁判都是门外汉,而之所以选择他们来做裁判,却不仅仅是这场比赛本身。
花颜没有在一楼看到玉痕,猜测他可能是在二楼或者三楼,撇了撇嘴,正琢磨着是走还是留时,华夏已经宣布比赛开始。
比赛开始的同时,长乐坊的两个入口,一前一后,同时关闭。
这下,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但凡今日能来这里的人,像花颜这般看热闹的,只限于少数,多数都是对赌十分的热爱,狂热,才会前来瞻仰这八个人的比赛。
尽管因场地问题,很多人看不到,但依然热烈的注视着正中央的席位,花颜左看右看,甚为的无趣。
她对赌没有兴趣,唯一有感觉的就是对金银珠宝这些俗物的捕捉。
虽然她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偷儿,可身为偷儿,她也是有自己的原则。
能让她出手的,都是一些不可一世的世家子。
她刚刚转了一圈,但凡是被她顺走荷包的,都或多或少有些这方面的问题。
在比赛的过程中,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台上,花颜也不好做的太另类,索性站到一个盆栽附近,双手抱臂,懒洋洋的靠在身后的栏杆上,观察着楼上楼下的情况。
就在台上展现出变幻莫测的赌技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
“糟了,我的钱袋子呢,怎么不见了?”
有一个人喊了,后面就会有熟人跟着查看自己的钱袋子,这一看不打紧,哗啦啦的,此起彼伏的,起码有一二十人开始在那儿嚷嚷着钱袋子不见了。
华夏听到嘈杂,不悦的皱起眉头,朝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神之后,很快长乐坊的掌柜就急匆匆的出现在人群中,问明了情况之后,先将人安抚下来,而后几个人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
自打这边比赛开始,唯一的两个出入口已经被封闭,所以他们猜测,这偷儿还在场子里。
不会逃跑,一切等比赛结束之后再想办法。
他们讨论的时候,花颜就在附近,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就是搜身也搜不出什么来,她怕个毛线?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不曾想,其中一位长相颇为富贵的年轻人却并不想这样,当即咋咋呼呼的道。
“不行,我必须找到我的钱袋子,那里面有我很重要的东西,现在必须搜身,一个一个的搜,不搜出我的钱袋子,我跟你们没完!”
无论掌柜的如何说好话,这人就是不愿妥协,因为他的声音实在太过响亮,以至于影响到了台上正在比赛的高手们,华夏一看此情况,当即抬起长腿,朝这边走了过来。
看到华夏,那位年轻人立时短了气势,缩了缩脖子。
“华老板,你可得给我做主,东西是在你的长乐坊丢的,若只是银子我就算了,可是那里面,可是还有我刚刚签的合同,丢不得。”
华夏微微颔首,朝那人道:“阁下若真的丢了东西,鄙坊自不会不管,只是现在正是比赛的关键点,还望客人稍加忍耐一些,事后,自然会给您一个交代,不知阁下觉得如何?”
“可是……,万一找不到呢?你们要如何向我交代?”
华夏唇角一勾,“如果阁下所说无误,鄙人自会给出交代,如果没有这回事,有人故意闹事的话,那就别怪鄙人到时候不客气了!”
“华老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没丢东西,反而诬赖你们长乐坊不成?”
华夏笑的越发深邃,“是与不是,鄙人自有论断,无需阁下操心,请稍安勿躁,嗯?”
看到华夏,那位年轻人立时短了气势,缩了缩脖子。
“华老板,你可得给我做主,东西是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