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兰茵的确是受了不轻的伤,就冲着这点伤,她也要让白凡等人付出绝对的代价。
在医馆里,将伤口简单的做了处理之后,就强烈要求县衙的人送她们回家,因为伤口很多都在不能示人的地方,医馆人来人往的,的确不适合养伤,这两天还是医馆馆主的夫人给她们娘俩上的药。
其实她们俩都是皮外伤,看着触目惊心,实际上只要保养得当还是能很快好起来的。
所以她提出回家,大夫们也没有阻止,而是走到兰茵跟前儿,将怎么上药,怎么清理伤口的一系列措施教给了她。
走的时候还拿了不少的药,当然这些药她们没付钱,至于是谁要付钱,就不关她们娘俩的事儿了。
平安回到酒楼后,兰草和兰花看她们俩这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兰果将灵泉水放到木桶里,娘俩一人泡一个。
“娘,这是我调制的药水,无色透明,泡两三个时辰,坚持每天浸泡,咱们俩身上的伤口就会不留痕迹。”
“真的?”
“嗯,真的,放心吧,我既然让你挨了打,就不决不能让你受一点点伤害,虽然吃了点苦头,好在结果还不错。”
提起那个白凡,兰茵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啊,我们做我们的生意,他们怎么能这样下三滥?这日后,岂不是还有各种白凡这样的人骚扰咱们?”
一想到未来,兰茵拧紧了眉头,“咱们家连个男人都没有,他们不想方设法欺负咱们才怪了。”
“所以,与其指望别人,不如让自己强大起来,娘,放心,经此一事,日后有人想打咱们家的主意,只怕是不轻松。”
之后她将兰草和兰花叫到跟前,问她们:“将来是想依附男人,还是想要自己强大?”
“姐,我爹能抛弃我们,证明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当然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们想不想像我一样,拥有无与伦比的力量?”
兰草眸光一亮,绽放出渴望且欣羡的目光:“姐姐,我们可以吗?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也要看你们能不能吃得了这个苦!”
“能的姐姐,只要能让我强大起来,什么苦我都愿意吃。”
“好,这可是你们说的,那从今往后,咱们上午不干活,临近晌午再开门,多出来的这些时间,你们跟我一起去锻炼,想要身体好,就得起得早,想要人上人,就得吃得了常人吃不了的苦!”
兰果是可以直接给她们吃大力丸,但这种坐享其成远没有她们靠努力得来的效果好。
况且,她们的身体素质是真的差,她得一点一点的进行调理。
而且,通过这次的这件事,让兰果觉得,她们四个人,也不是没可能撑起一片天。
很快就到了年根儿,期间兰果和兰茵还作为当事人被叫去县衙两趟。
宋国的法律虽然没有现代那样完善,但白凡这次真的惹了不该惹的人,县令咬牙忍耐自己头上一片绿,想方设法的给白凡定了流放的千里的罪名,饶是这温夫人想求情,却也自身难保,含泪送别。
而温县令之所以敢这么定白凡的罪,除了故意伤害她们母女俩,意图不轨外,他自己私放印子钱,靠温夫人这条线贪污受贿,买卖更换监狱服刑人员,也触怒了他,是以都以最重的刑罚论处。
原本这样的人可以判死刑,可是县令没有,反而判了个流放千里的罪名,让他这个养尊处优的人吃尽苦头,才是对他最狠的处罚。
他的财产全部充公,还拿出来二百两赔偿母女俩,这倒让兰果有些意外。
与此同时,在调查的过程中,白凡还揭露了林子阳的秀才功名是靠银钱买来的这一惊人罪证。
因为这件事是白凡亲自操作的,是以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温县令拿到证据,而顺着这条线,自然而然的也查到了温夫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