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磬牵着时夏的手,准备去单刀直入的试探试探这两家。
齐沈在祭天仪式完之后就回了东宫,准备换一身常服来参加宴席,因为吉服实在是太重了!
对,没错,太子殿下作为这场仪式的重要见证人,也是要着吉服的。
由此可见,当太子真不是个好活。
钱少活多,待遇极差。
估计现在齐沈应该已经在来楚王府的路上了。
齐磬叫人给时夏带一些小巧的点心,既能垫垫肚子,又不会太失仪。
齐磬准备带着时夏四处敬敬酒,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时家。
时夏是由妾晋升为王妃的,不是直接被封为王妃,八抬大轿进府的,所以自然没有那么多的限制,是可以跟着齐磬一起在酒席上招待客人的。
时家再怎么说也是时夏的母妃,自然是要去问候问候。
时夏看着不远处的时家一桌人,时安,时老爷,以及时夫人,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年轻女子,一旁的清月即使上附耳解释道,这是时府的一名庶女。
时夏轻轻的“啧”了一声。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当然了,这种席面,多的是把女儿家带来,想试着相亲,但是吧,这事放在时府身上,她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对头,总觉得对方的目标就是齐磬。
两个人很快就相携来到了时府的席前。
看着时老爷带着一家子恭恭敬敬的向她行礼。
时夏心里开心的都飘起来了。
不过她也没忘了正事,打量的目光不着痕迹的落在了那名庶女上,低眉顺眼,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看不出其他的什么了。
齐磬很快就让面前的人起来了,也不着痕迹的握紧了时夏的手。
他才想起来一件事,面前的人已经不是时府那个令人厌恶的庶女了。
她是悄无声息的来了,也会悄无声息的走吗?
齐磬心里有些恐惧。
时夏很快就把目光从那名庶女身上收了回来,转而看向了眉眼有些阴沉的时安和有些谄媚和胆小的时老爷。
心中瞬间就有数了。
欲壑难填,偏偏之前选择站位的齐豫和齐恩,一个死,一个生不如死,都没有好下场。
看见自己弃如敝履的齐磬如今那么风光,心里估计已经憋屈死了。
思及此,时夏瞬间扬眉吐气,让你看不起我老板!
时老爷可真是典型的一枚商人,攀附权势,但又胆子极小,就从上次时安带他来王府时那惴惴不安的样子便可知一二。
他只看重利益,但对于支持皇子这种有风险的事估计是不乐意做的,想必是时安以“皇商”为借口忽悠了他,才会鼓起勇气选择了齐恩。
想到这,时夏眯了眯眼睛,时老爷的经商天赋不可否认,是极好的。
若是把他和楚王府绑在一起,楚王府的银子就不愁了。
时夏一想到亮亮的银子,眼睛也不禁有些发光。
正在小心翼翼和齐磬交谈的时老爷只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嘶,怎的突然有些冷了。
楚王府可以和时老爷合作,时府的其他人尤其是时安就算了。
看不起她老板的人,都不行!
时夏见时间差不多,就轻轻的扯了扯齐磬的衣袖,准备去拜访下一家。
正好,先前吩咐的点心,也送到了,时夏和齐磬各吃了一些就跟时府众人打了声招呼,打算去找胡家的人了。
离开时家那桌后,时夏和齐磬对视了一眼,齐磬明白她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心下不禁自豪,这就是我媳妇,真是太贤惠了!贤内助啊!
胡家那边,胡丞相,丞相夫人,两名嫡女都是来了的,丞相家的嫡子也是在的。
这次的酒席大部分桌子是安排一家人坐在一起的,男女没有分开,总归都是自家人。
剩下的一部分桌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