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慎怒气冲冲的回到了院子,明显的情绪外露让守院的手下们分分侧目,公子这是怎么了?
回到院子的也慎才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该死!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明显的情绪泄露了。
“来人!从今天起,不许外人上山,除了青衣里的杀手,任何人不得被放进来,也无需通报!另外,叫刑堂堂主来见我。”
也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恢复了平常自己冷静自持的样子。
他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愣,恢复前世记忆的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时夏还有付臻臻。
但是他还记得一件事,至少现在,至少在他还没有想清楚之前决不能让付臻臻和时夏见到,他不能再让上辈子的事重演。
刑堂堂主来到门口之时,就看到他们公子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硬着头皮上前打断了也慎的呆滞状态。
“公子,听说您找我?”
也慎回过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刑堂堂主,即使这一眼没有任何的意味,也还是让刑堂堂主如坠冰窟,或许是他对公子的畏惧使然,又或许是因为也慎气场上多了些说不清的改变。
“青思那边给我照顾好,也看好她,还有组织内加强巡逻,不准将任何外人放进来,除非我亲自吩咐,否则只要不是组织内的杀手,就无需放进来,也不用通报,还有,注意一些吃里扒外的人!”
刑堂堂主点了点头:“是!”
“退下吧,去请青河公子过来。”
“是!”
也慎看着刑堂堂主走了这才慢慢的放松,倚靠在了椅背上,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青河赶过来之时就看见万年不变脸色的也慎懒懒的靠在椅子上,脸上多了些许烦恼。
“什么事啊?要劳烦公子请我来?”
青河大大咧咧的进了房,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大喇喇的躺在椅子上。
也慎撇了他一眼,也就青河有这待遇了,因为他俩从小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时夏陪着也慎的日子并不及青河。
后来青河被调出去做了分堂主,两个人才分离了,一直就由时夏照顾和跟随着也慎。
“青河,你……有没有为情所困过?”
也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他自己因着情绪不好,并没有多加注意青河的神情变化。
因此也没有发现青河的神情有了一瞬间的寂灭。
很快就恢复如常,青河笑了笑,一如从前般没心没肺。
“怎么了?我们公子也有为情所困的时候吗?”
青河乐呵呵的笑着。
也慎没有答话,青河见此,又继续看似不经意,实则句句戳在也慎的心伤的说道:“让我猜猜,是付臻臻跟青思吧。”
也慎没有否认。
青河笑了:“这有什么好烦恼的!一起收了坐享齐人之福岂不美哉?”
也慎听得这句话这才有了点反应,他没好气的白了青河一眼。
“知道兄弟烦恼就别给我火上浇油了,整点实际的想法。”
青河被反说的沉默了,有些事是要外人才看的清楚的,青河跟付臻臻不熟,时夏虽然来的比他晚,但是他们三个也可以算是从小一起长大。
顺序上来说,先是也慎和青河,时夏后来,但是时间上差不了多久。
青河自然是偏向时夏的,尤其是时夏对于自己好友所做的一切付出,他是知道一二的,时夏也总是会让她想起某个与她相似的人。
可是喜欢是当事人的事,也慎想不清楚,他再说也没有什么用,他不了解付臻臻,也不想去了解,如果也慎喜欢付臻臻,他说什么都没用。
想到这,青河无谓的笑了笑:“我能给你什么意见,我自己也没想清楚呢。”
听到这话的也慎这才抬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