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寒潮的到来,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下去,同样降至冰点的,还有光辉圣教和咒术界的关系。
咒术界高层长老黑原在前往水银堡问责夏油杰后与光辉圣教不欢而散,当晚就被暗杀于自己家中。现场没有留下一点凶手的痕迹。但就是因为太干净了,才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是手段诡谲莫测的光辉圣教所为。
他们没有证据,却直接给光辉圣教定了罪。心照不宣地完全禁止了咒术师和圣教信徒的交流,默默加强了身边的守卫,并将大主教的名字在劲敌名单上置顶,重金发布悬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击杀,上一个有类似待遇的,还是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但派去的死士与杀手通通无法踏进水银堡半步,而那个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邪%教头目根本不出门!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宅!
因为维尔德讨厌冬天。
眠月宫的壁炉中火苗跃动,松木燃烧时噼啪轻响,为这个寒冷的季节增添了几分活力。屋外已是银装素裹,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维尔德懒洋洋地趴在壁炉旁的软榻上,他身上不着寸缕,只草草裹了一件深黑色的华丽皮草,露出圆润光滑的肩膀。这一整张魔兽毛皮硝制成的乌黑毛毯衬得那身雪白光洁的肌肤越发诱人可口,两条光%裸的长腿随意舒展,纤细的脚踝上,一个小巧精致的金铃正随着主%人的动作发出清脆声响。
夏油杰近乎痴迷地膜拜着这具活色生香的美丽胴%体。他抓住那只可爱脆弱的脚踝将那个嬉笑着翻身想要逃走的小鸟儿用力拖回他的怀里。毛茸茸的厚实皮草下是手感极佳的肌肤,他将人按在自己身上,低头重重亲%吻着爱人鲜嫩可口的肩颈,留下一个个秾艳的印记,掌心粗粝的大手沿着怀中人颤抖的脊背慢慢下滑,引起一阵令人心痒的美妙呜咽。
“你的信徒们知道自己敬爱的教宗大人是个怕冷又不好好穿衣服的小变态吗?”夏油杰贴着维尔德已经红透的耳边暧%昧地轻笑着,随着爱人的接纳发出一声性%感低沉的喟叹,他攥住维尔德四处乱摸的手与他十指交握,仰躺在椅背上双眼微阖,享受着一声声令人欲%罢不能的婉转吟哦。
“因为……我在……勾引你——”直白又**的低语带着动听的颤音从那张红艳小嘴中吐出,维尔德看向男人的眼神像糖浆般甜腻黏稠,仿佛能拉出丝,让人心醉神迷。
他拉着夏油杰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着迷似的用目光一寸寸舔%舐过男人狰狞纹身下强健有力的肌群,眼角微勾露出一个足够让圣人堕落的美艳微笑,装模作样地哀怨道,“亲爱的,你瞧,我的心好冷……帮我暖一暖它好不好?”
于是当五条悟拎着一袋子新鲜出炉的糖栗子顶风冒雪千里迢迢从外地赶回来时,就愤怒地发现从内到外都被彻底捂暖的维尔德全身都覆上了一层绮丽缠绵的靡靡红霞,半梦半醒地缩在夏油杰怀里猫儿似的打着盹儿。
被白色碎发遮盖住的苍蓝双眸中顿时流露出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五条悟磨了磨后槽牙,自己的好兄弟一如既往的狡猾,这只坏狐狸竟然把老子指使出去跑腿然后自己偷吃!
良心大大的坏了!
“嘘。”夏油杰衣衫整齐地坐在软榻上,笑容慵懒而惬意,忽略他怀中那枝被揉碎摧折到眼角带泪的糜丽玫瑰,倒真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竖起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五条悟小点声。
“……才四十分钟,杰,你是不是不行啊?”五条悟一屁股坐在已经拥挤不堪的软榻上,鼓着脸压低声音阴阳怪气地抱怨道,“老子跑了三个城市,排了好久的队!亏你能找到这种店!”
他愤愤不平地撕开纸袋,修%长的手指灵巧一捏,金黄色热气腾腾的栗子肉便被剥了出来。五条悟坏笑着将粘了些糖浆的美味果实抵在维尔
德嘴边,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撬开贝齿就将栗子塞了进去。
冰凉的手指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