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县,五条悟在斜倚在空荡荡旧宅斑驳的门扉上,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
祈本奶奶的死因着实有点怪,心脏洞穿倒在浴室,现场却没有发现血迹,好在霓虹的警察也不都是吃白饭的,几经调查后发现了端倪。
凶器是冰锥。
这就是他们最开始找到不到凶器的原因,它早已化为一滩血水。
但又有什么人能够无声无息地潜入人家,不留一点痕迹地一击致命呢?
五条悟看着那星星点点还未消散的咒力残秽,冰湖般幽深雪亮的蓝眸闪过一丝笑意,他记得接触过的所有人的咒力,这是一个陌生且强悍的犯人。
但没关系,GOJO总能满足他可爱甜美的神主的愿望。
随手剥了一颗水果糖扔在嘴里,他孩子气地哼着不成调子的歌,瞬间原地消失,下一刻便悬浮在城市上空,居高临下地俯视这片喧闹的土地。
绯红的晚霞将他雪白笔挺的神袍染上一圈朦胧的光轮,他剑眉星目,表情疏淡,嘴角的笑意凉薄而肆意,无数信息流从那双神赐的双眸中闪过,他就像一个冷漠高贵的神祇,无悲无喜地打量人间。
樱色的薄唇微微勾起,糖果在齿间破碎,五条悟看向祈本宅两个街区外的某个方向,单手举起比划出了一个扣动扳机的枪击手势。这幼稚的动作叫他做出来,竟有些慵懒随性的潇洒。
“砰!”他轻笑一声,那是大型猫科动物准备戏弄猎物的笑容,血腥又残忍,“抓到你了哦。”
正躲在警戒严密的酒店中在心腹护卫下焦急等待上头指示的阴婺男人突然感觉脖颈一亮,身上的寒毛根根竖起,然而还未等他呼唤门外的守卫,就被一声不紧不慢地调笑声吓到浑身颤栗,四肢僵硬地缩在椅子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皮肤白皙的大手正漫不经心地扣在他的脑袋上。那个堪比恶魔的咒术界叛逆正懒洋洋地,带着点好奇地疑惑问道:“喂,老子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无形的威压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他喘不过来气,而那只骤然收紧的大手则令他两股战战,眼球凸起,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五条悟——那个将灵魂出卖给异教邪神,随心所欲捏爆敌人脑袋的白色恶鬼。
“啊嘞!原来是你啊——老子想起来了,加茂家的小废物,你怎么又来找死了?”五条悟嗓音清凉,带着朝气蓬勃的少年感,明明嘴角带笑,周身的杀意却令人胆寒。他微微撅起嘴不满地抱怨道,“我本来超——悠闲快乐的好吗?你们这群垃圾人就只会给老子找麻烦,连老太太都杀哦,人渣。”
“啧,咒术不对啊。那个术式和冰有关的小老鼠呢?”他拽住加茂川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扯,在对方压抑的痛呼中俯身笑眯眯道,“在我失去耐心之前,你最好配合一点说出来。”
“不然宰了你哦!”
“不——咳咳,不知道——”那森寒霸道的咒力侵蚀着他的理智,极致的压迫感使得本就心虚惊恐的加茂川惶恐不安地疯狂摇头,吓得涕泗横流。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意和对生命的轻视,这个人,这个疯子真的会杀了他——就像随手捏死一只虫子!
“他,他办完事就消失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呃唔唔——”
五条悟翻了个白眼,抱怨似的嘀咕了一句跑得还挺快,另一只手指尖微动,被咒力封住喉咙的加茂川便只能徒劳无功地张大嘴巴挣扎,却发不出一丝声响,像只落魄的老鼠一般被无形的绳索捆成粽子拎起来,连同门外那群无趣的蝼蚁一起,串成串堆成一堆。
守着垃圾山的五条悟长腿一伸靠在巨大的老板椅上转了个圈,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将位置传给夏油杰,随即便无视了一旁众
多惊惧恐慌的目光,开着外放自顾自地玩起了最近大火的乙女游戏。
号是维尔德的,从某种意义上讲相当直男的大主教在无数次BE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