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提到的关于礼节和宗教仪式的细节,而门内隐蔽的休息室里却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温馨场景。
夏油杰单手持着本有关金融的书籍悠闲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如同一只饱食的雄狮般,神情慵懒而餍%足,摊开的书籍半天都没有翻动一页。他脚下堆满了带着流苏,刺绣精美的软垫,他的小玫瑰正猫儿一般依偎着他,将头枕在男人腿上,任由爱人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抚着自己如月光般倾泻的银色长发。
维尔德清丽精致的脸颊上是还未消散的霞色,半睁着眼睛抬起头略有些迷蒙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五条悟,随即瞬间清醒,绷紧了身体做出戒备的姿态。
五条悟眼中的笑意渐深,他炽热的目光状似不经意间扫过那半敞开衣襟下露出的大片散发着诱人珍珠光泽的雪白肌%肤,和随意交叠舒展着的两条曲线完美的长腿。
他的好兄弟越来越懂生活了。
空气中的甜香让他喉咙发紧,随手扯了扯衣领走过去抽走了挚友手上那本装模作样的破书,斜靠在椅背上坏心眼地捏了捏夏油杰头顶上半扎着的丸子,懒懒散散地说:“门口那只小羊羔还在等待教宗大人的指引呢,你们俩适可而止,先别玩了哦。”
维尔德翻了个身,眯着眼睛一脸恶意地盯着五条悟,在他想要发动攻击之前,夏油杰慢条斯理地捏住他的脖颈将人按回原地。斜睨了他一眼,撒娇似的拉着夏油杰的手贴在脸上轻轻磨蹭,维尔德嗓音微哑地轻声道:“你们察觉到她的不对了吗?”
端起一旁圆桌上的水杯递到维尔德的唇边,夏油杰双眸深暗地看着他乖巧温顺地仰头就着自己的手小口小口啜饮清水,不紧不慢道:“她的灵魂有问题。”
“是时间?还是空间?”五条悟用手扇着风,只觉得这屋里的温度实在是有点高,快步走到窗边透气,一边撕了个棒棒糖塞到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还不确定,或许两者都有。”维尔德轻笑一声,肯定道,“那孩子可能早就察觉不对,但现在才求助还是太晚了。”
“她那个冷漠又贪婪的奶奶将人扔在教堂门口,破坏了对方的计划,今早收到消息,人已经被灭口。五条,你去宫城,别惊动咒术界,要活的。”
五条悟闻言眨了眨眼睛,凑到站起身正在系扣子的大主教身前,举着棒棒糖晃了晃,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什么嘛,让人家干活连甜头也不给?老子要罢工了哦。”
“……你想要什么?”无语地看了这个厚脸皮的男人一眼,意识到对方这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后,大主教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轻叹一声,“先说好,你不可以提太过分的要求。”
“诶?怎么会?我可是相当通情达理~”
五条悟轻笑一声,顶着好兄弟似笑非笑的冰冷目光温柔地拍了拍维尔德的头,表情诚恳地认真道:“之前是我不对啦,我不该给你起外号,小变态。以后能不能叫我名字诶?五条,五条先生,混蛋五条和神经病五条悟都不可以哦,你要叫我悟。”
“sa—to—ru—”他低头注视着维尔德的双眼,一本正经地做着口型,樱粉色的唇瓣散发着水润的光泽,俊逸非凡的脸庞上,一抹朝气蓬勃的爽朗笑容漾开,桀骜不驯的银白碎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来嘛叫声听听嘛——对了,不要用那种想要给我一刀的生疏口吻呦。”
想要给你一刀那不叫生疏,那叫凶狠。
这人内心的情绪十分古怪,酸涩而甜蜜,并且带着一点隐晦的痛苦,而那双充满期待的小动物般的眼神又让维尔德有些心软。他们就像是异界的兄弟,相同的眸色和发色难免会提高他对这只白毛猫的容忍度,毕竟人类对于自己总是十分宽和偏爱。
“……悟。”他垂下眸子,不再看向那双熟悉又陌生的蓝眸,翕动了两下嘴唇,近乎叹息地轻声道,“去宫城把可疑的人抓来给我。”
“好嘞!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