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喝了维尔德那见鬼的‘青春之泉’啊。”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越发用力,不顾掌下人的痛呼扣着对方的头顶就将人提了起来。他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不断挣扎着的身材异常矮小的干瘪老头,语气轻松道,“啊嘞啊嘞,老爷爷,你不是应该重返青春吗?怎么还是一副烂皮橘子的样子呀。”
“五条悟——无礼之辈!还不快放手!”
“这,这真是太猖狂了!五条家难道是要与咒术界为敌吗?”
随手将挣扎个不停的老头子扔到房屋中央的空地上,五条悟单手插兜,姿态闲适地看了一圈房中乱糟糟的人群,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说:“自己的烂摊子自己解决,老子没这个闲工夫陪你们玩。”
“五条悟!”从地上爬起来的长老掏出一沓照片扔到白发咒术师的面前,颤抖着声音阴狠道,“身为咒术界的一员!你有义务清除一切危险的隐患!”
五条悟烦躁地揉了揉后脖颈,正准备开怼,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地上的照片,他的瞳孔瞬间紧缩——
照片上,一个满脸褶皱的丑陋婴儿,裹在华贵的襁褓里,四肢扭曲,挣扎着吐出一团团黏腻的白丝。
就像一个人形的怪异蜘蛛。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五条悟眉头紧皱地接起电话,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日安,五条先生。”大主教温柔和煦的声音如同春风般平和舒缓,五条悟转身看向老宅大门的方向,轻轻挑眉,“很抱歉打扰到您和家人的团聚,但我想,那些德高望重的先生们也许需要一点帮助?”
维尔德坐在车后座上,透过车窗目露赞赏地欣赏着这古老而美丽的宅邸,在他的豪华座驾周围,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圈被圣光术震晕的咒术师。有几个人影缩在紧闭的大门后,时不时警惕地透过缝隙窥视着来者不善的客人。
“您家的护卫队实在是太热情啦,或许您能给我一个宝贵的机会,参观下这座美丽的庭院?”大主教轻声说着,面容庄重而平静,语气中带着一丝轻微的调侃,笑意却不及眼底,“您是杰最重要的挚友,而我不希望杰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烦心。”
“那孩子的心太软啦,要是因为一些卑微蝼蚁对我产生一点不必要的误会。我会非常、非常地生气。”打开车门,一身圣洁神袍的大主教踩过脚下晕倒的人体,踏着轻缓优雅的步伐迎向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最强”咒术师。
他长长的银发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泽,整个人如玉雕一般净透无瑕,含笑的面容清俊美好。
五条悟指间转悠着墨镜,略显惊讶地看着维尔德走近,忍不住出声询问道:“卧槽你怎么做到的?一晚上长高这么多?”
闻言大主教露出了一个甜蜜幸福的笑容,浑身上下都荡漾着让五条悟寒毛倒竖的旖旎春光,他伸手点了点自己花瓣一样淡粉色的丰润嘴唇,一双蓝眸越发水润晶亮,“哦,这都得感谢您的挚友,五条先生。感谢他的辛苦付出。”
“让我能吃到很多有营养的食物。”
“非常美味。”
五条悟拉着脸拒绝去想这个变态话语中的深层含义,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当头扣了一盆狗粮。但一股强烈的竞争意识又使他不想在这个人面前服输,要知道,从来都是他让别人哑口无言,他还从没被别人噎住过。
于是他眼睛一转,坏笑着在围观群众的惊恐眼神中大大咧咧地揽住了大主教单薄纤瘦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热情亲切地说:“嗨!客气了不是,叫我悟就行。”
“毕竟,我也做过你七天的老公。别这么见外啊。我和杰关系这么好,我老婆就是他老婆,他老婆就是我老婆,哈哈!”
“砰!”一个鬼鬼祟祟躲在树后偷听的五条家老者捂着心脏倒在了地上。
维尔德嘴角抽了抽,用力挣脱了五条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