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姐姐妹妹的。不过也就是相比起来而已,能出来的都是还未及笄的,到底松快不了几年。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泽适稳稳地打入了武将家继承人的圈子,甚至还压下了比他年长一些的世子成了领头羊,大家有什么事情都愿意跟他商量。
秦明婉见男孩子们凑在一块了,自然跟着闺中好友走了。
见她回头,定远将军家的李柔儿调笑道:“就这么舍不得啊,那你过去,你适表哥肯定也
舍不得你呐。”别看小姐们都才十二三岁,该懂的早就懂了。这些年秦明婉和苏泽适走得近,早就被她们看成了一对。
秦明婉闹了个大红脸,追上去就要挠人,“说什么呢,不知羞,小心我告诉谢家大少爷去。”李柔儿就快说亲了,似乎李谢两家都有意,这次也算是她最自由的时候了,说亲了自然没那么自由,何况谢家还是翰林之家,规矩更严。
想到这里,秦明婉有些失神。别人都爱开她和适表哥的玩笑,可她也不确定能不能得偿所愿。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世人为什么对女子的要求更为严苛。她从适表哥嘴里知道的却是女儿家更需娇养,所以他总是让着他。
金钗之年的女儿家,前程未定,对于未来是担忧与期待并存。小小的眉头皱起来,额前的发微微颤动,偶尔扫过鸦羽一般的睫毛,让少女含情的眼神明明灭灭,似有一层薄纱盖在外面,等待着她期翼的人儿揭开,探索深深的少女情思。
只可惜这样隽永的一幕很快被围过来的小姐们打断了,忽略心中的那点惆怅,秦明婉很快与姐妹们闹成一团。
今日过来的都算得上熟人,自然没有那么多你来我往的算计,何况秦明婉性子一贯爽朗,一般都不会惹人厌烦,玩起来自是开心。
这边苏泽适状似无意地扫过小姑娘她们,发现没什么需要他的地方,放心地参与男孩子们的话题。
齐允和时刻注意着他的动向,发现他的动作很有气势地瞪了他一眼,“苏泽适,娘们家家的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咱们不是说好了等下去跑马吗,你可好好养精蓄锐,输了可没地方哭。”
一番话惹得众人笑起来,他转来转去地吼,“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输归输,至少我有那个输了再爬起来的勇气吧,要不你们来?”面对一个个躲闪的眼神,他还得意起来了,“看吧,没人敢。皇祖父说了,只要我赢了他养的马就送我一匹,到时候看你们羡不羡慕。”
看着洋洋得意的人,苏泽适无数次觉得他会单身一辈子。听他说的什么话,要是给婉婉知道了铁定骂他。
他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虽说齐允和是二皇子的儿子,但几年前二皇
子便已去了封地,他们也就保持着书信联系。
这次他回来还是因为皇上下了诏书,令礼亲王将儿子送回来,理由是他“欲享天伦之乐”,一时间苏泽适也没有看懂皇帝的意图。
好在每年齐允和也会回来住一两个月,不算陌生,以他的智商在京城翻不出什么花来。
苏泽适时刻提醒自己要小心,他身在皇室,还是一个江山并不稳固的皇室,可不得小心着点。
二皇子今年二十一,足足比他太子舅舅大了十多岁,说他完全没有野心肯定不可能,那他们天然支持太子的人就得从蛛丝马迹中掌握对方的动向。他可不希望到时候外族来犯反到被宁朝的人捅了刀子。
此时正值中午,显然不适合户外活动,所以众人去了室内。渐渐的,苏泽适身边的人就变成了秦肃,也就是秦明婉的哥哥。
秦肃环视周围,压低了声音问苏泽适,“最近听到风声,你爹要去西边了是吗?”
闻言,苏泽适警觉地抬头,倒不是怀疑秦肃,他们两家联系紧密,没必要坑他。
确定没人听到后才说,“这里不是谈这些的地方,有机会咱们再说”,注意到齐允和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