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开出来就好,赶忙问道:“什么事情吴兄说说才好。”
吴登也不吊着他,继续道:“先生有一位爱妾,最是得先生的心,哪知道前两年得了怪病,遍寻医者都没有办法,先生听说敏慧县主的医术了得,想要求县主诊治,然而一来县主身份在那也不是谁都能请,再说先生家和你家也没有什么交情,二来现在形势是这样,县主轻易也不会出门,所以看子腾兄求上门去,只想要你帮着请县主给那爱妾看看,若是有的治先生日后必然不会亏待你,若是无法也怪不得你不是。”
王子腾一听竟然是要自己去搞定王子朦,当下还真是有些为难,不说自己现在都进不得王府,想要和王子朦说话都难,更何况他都没弄懂王子朦因何和自己家日渐疏远,他若是求她为别人看诊她会不会给自己这个面子,不过现在他也不能这么说,好像他们兄妹之间有什么龃龉一般:“吴兄也知道,因我那妹妹和妹夫当街遇刺的事情,妹妹为了照看妹夫是轻易不会出府的,这事情还真是有些不好办。”
吴登慢悠悠的喝了茶才开口:“这办法就要子腾兄来想了,先生是没有别的所求的,若是这事情子腾兄都办不了,这事......吴登这话说的不痛不痒的,意思就是那位先生只有这一个条件了。
王子腾只觉的自己的太阳穴在隐隐跳动,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也要看先生能不能等。”
吴登的眼眸亮了亮:“先生倒是也没有说甚是着急,毕竟那位爱妾也病了这么些年了,可是毕竟是心爱之人,子腾兄应该也能理解,总舍不得她继续受苦就是了。”
王子腾一听这话暗道这位先生还是位难得的痴情种,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能够舍得这么大的本钱,不过这样也好,能够为了女子这样不理智的人也是难得的让人放心。
“一个多月之后是家母的寿辰,那一天子朦总是要回家的,只不过那日要忙的事情很多,匆匆忙忙的我也说不准子朦能不能同意就是了。”王子腾语含保留,他是能够确定人能出来,可是她肯不肯也不敢叫准的。
“弟也能理解,县主那样的身份想必要她同意为一个妾侍看诊也许是难,听说那日淑妃娘娘出事的时候县主都没有出手呢。”吴登捋着自己的胡子说着。
王子腾心下也是焦急,这次王子朦回京之后性格可是不像在家的时候,现在她太有自己的主意了。
“不然咱们手段强硬些呢?”吴登渐渐试探。
王子腾虽然没有排斥这个提议,可是也不赞同:“怎么强硬?忠顺亲王府现在可是她的靠山。“
“我的意思是咱们假装将人掳走,然后用她在意的东西威胁她,看诊之后再将人放回就好了。”吴登装作是偶然想出的办法。
“这......忠顺王府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别引起别的风波就麻烦了。”王子腾还是有些顾忌的,这主意不是不好,若是王子朦不是现在这个身份倒是都容易。
“这你不必担心,先生的能耐还是能控制住的,再说也不需要你做些什么,断然不会牵扯到你们家的,况且你也不必担心县主的安危,不说她是你的妹妹,就说她现在身后有忠顺亲王,先生也不会傻的真的伤害了她得罪这个人不是?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吴登继续攻略,他能看出王子腾说那些话中并不是担心自己这个妹妹,也不是顾及什么兄妹之情,只不过是害怕因此得罪了忠顺亲王府罢了。
“到时候人被掳走得多久能送回来?”王子腾在想着怎么尽量掩盖王子朦不见了的事情。
“至多半个时辰,到时候就让那病人在你家附近的民居等着,看个病哪有多长时间,若是顺利可能都用不上这么长时间的。”吴登一脸信誓旦旦的保证。
王子腾思量这半个时辰只要自己母亲肯配合,到时候也许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
“那怎么能保证不牵扯我们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