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瞎忙活,明知道检查出有病的人也是白搭。因为根本无法治疗。
他认识海亮的爹老子王庆祥,知道海亮父子是大梁山的神医。
王庆祥是一位隐居的高人,几乎什么病都能治,向来是药到病除。他如果发愁治不好的病,医学专家也没有办法。
目前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没有携带病毒的人,可以离开了,检查出有病的人是不能离开的,要在大队部隔离治疗。
大队部的很多屋子都腾了出来,当做了病房,每个屋子都安排了床铺,挂满了吊瓶。
这些医药都是大梁山运输队的人肩扛手抬过来的。现在运输队,采药队跟编制对的人全部散掉,纷纷投入了大疾病的治疗中。
那些被关进大队部的人,一个个心如死灰,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在跟家人分别的时候恋恋不舍。
妻子搀着丈夫,丈夫携着妻子,母亲热泪横流看着儿子,儿子目光期待看着爹娘,他们洒泪而别,一扇大铁门割断了两个世界。
大夯哥跟海亮在点对名单,查看还有谁没来体检,还有谁因为害怕逃走了。
最后的结果是,张大毛没来,孙上香也没来。
张大毛是因为害怕,当他听说暗病是不治之症的时候,吓得屙酱尿醋,站都站不起来了。
他知道,大队部的门一旦进去,那就是站着进去躺着出来,只死不活。所以连夜翻过墙头跑了。
他打算跑出大山去,躲藏一段时间。宁可死在山外,也不想死在大队部里。
王海亮得到这个消息,当即拉着黑虎连夜追击了出去,一只追击到黑风岭的山口,终于将张大毛追上了。
张大毛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坐在石头上休息,猛然看到海亮追来,拔腿就要跑。
王海亮大喝一声:“大毛叔,你别走!”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黑虎的动作更
快,嗷地一声将张大毛追上,一口叼在了他的白腚上,将张大毛的裤子都拽扯了。
张大毛扑倒在地上苦苦哀求:“海亮,你放过我吧,让我安静地去死,我不想死在大队部。”
王海亮上去揪住了他的脖领子,说道:“大毛叔,你干嘛这么固执?你逃出去是十死无生,住进大队部是九死一生……我一定想办法研制出新药,将你救活。你怎么胆子那么小?”
张大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早没有一点力气了,说道:“海亮,你别害我,我啥都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治疗暗病的药,你们就是想把我当做小白鼠做实验,试验新药。”
海亮噗嗤笑了,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自己作孽了,这怪谁?小燕那么苦,你还骗她,欺负她,活该遭报应!”
张大毛怒道:“王海亮你个狗曰的,竟然看老子笑话?二丫要是在,看她不撕烂你的嘴。”
提到二丫,海亮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道:“张大毛!你还有脸提二丫?如果不是你,二丫也不会掉进幽魂谷,你夺走我一生的挚爱,我恨不得掐死你!!”
张大毛一梗脖子怒道:“过来,过来掐死我吧,我早活够了,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死了的好。”
王海亮苦苦笑了,这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他不能真的掐死他,别管怎么说,他都是二丫的亲爹老子,为了二丫,他把张大毛也当成了亲爹老子。
海亮说:“大毛叔,你就是不关心死去的二丫,不关心俺大白梨婶子,也该想想你的儿子。如意才刚刚一岁半,还不会叫爹哩,他可是你的种?难道你想孩子没喊一声爹你就走?有天如意长大,说不定会孝顺你呢,难道你不想看着儿子长大,娶媳妇,然后抱孙子?”
一句话不要紧,正好戳在了张大毛的痛处。
如意真是张大毛的唯一牵挂……两年前,他利
用巧计将大夯哥的媳妇喜凤骗进了打麦场,在打麦场的麦垛上跟女人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