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都清扫了一遍,被窝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也擦得跟镜子一样光鲜亮丽,见到王庆祥跟海亮娘时又是喊爹又是叫娘,亲昵滴不行。
把王庆祥跟海亮娘弄得莫名其妙,媳妇这是咋了?几天不见,怎么回来跟吃了蜂蜜一样笑嘻嘻的?
他们怎么知道这里面内有玄机?
玉珠的心情无比舒畅,唯一让她感到遗憾的是,跟海亮在学校的那一晚,没有感到疼痛,也没有感到舒畅,没有娘说的那么邪乎。
或许是人跟人的生理不一样,第一晚的感觉也不一样吧。
女孩子这样安慰自己,直到现在为止,她还是觉得那天跟海亮亲了嘴,脱了衣,抱在一起打滚就是婚姻的全部,她已经完全成为了王海亮的女人。
孙上香当初教育闺女一点也不彻底,含含糊糊躲躲闪闪,才导致了玉珠对婚姻的错误认识。
接下来的几天王海亮一直没有回来,不知道整天在忙活什么。一走就是半个月。
玉珠在婆家住几天,然后回娘家再住几天。
新媳妇一直住在婆家,邻居是要说闲话的。
她陶醉在了新婚的喜庆中。
玉珠这边满意了,疙瘩坡却气坏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张二狗。
张二狗气得七窍生烟,觉得孙上香是在玩他。
那天孙上香过来提亲,跟娘在外面的谈话,都被张二狗听见了。
一听说孙上香要把玉珠嫁给他,张二狗在屋子里乐得好悬没蹦天上去。
玉珠可是大梁山的村花,那小模样长得能把整条街的男人勾趴下,张二狗可愿意娶玉珠做媳妇了。
他知道王海亮不可能跟玉珠睡觉,女孩子还是完璧,因为海亮一直惦记着二丫。
当初,王海亮就是从自己家把二丫拉走的,逃上了大梁上,被张大毛追上,一棍子打进下了悬崖。
海亮娶玉珠是身不由己,完全是王庆祥跟他媳妇苦苦相逼。
现在孙上香把闺女拉回了家,自己正好跟玉珠配成一对。
玉珠妹子,哥哥稀罕死你了,你长得那么白,身材那么顺,脸蛋那么圆,好想亲你一口……跟你一块生孩子。
张二狗觉得孙上香过几天一定会找他跟玉珠相亲,可哪知道孙上香离开以后,老鼠上灯台一去不回来。
几天以后,张二狗熬不住了,大栓婶也熬不住了,母子二人气势汹汹找到了孙上香的家。
进门以后,大栓婶单刀直入问:“孙上香,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要玉珠嫁给二狗,咋没下文了?”
孙上香发现大栓婶过来兴师问罪,立刻预感到不妙,赶紧尴尬笑笑赔礼道歉:“大栓婶,你别生气,此一时彼一时,其实我跟你说笑呢,现在玉珠跟海亮又好了,既然跟海亮和好了,就不会离婚,不离婚,也就谈不上再嫁了。”
“啊?这么说你是涮我们玩呢?”大栓婶一听那气就不打一处来。
孙上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跟你耍嘴呢,你别当真哈。”
“去你娘的个脚!奶奶个腿!哪有这么闹着玩的?孙上香我告诉你,以后别拿这种事开玩笑,要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孙上香诺诺连声,赶紧赔不是,大栓婶一怒之下拉着儿子走了,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
回到家以后,大栓婶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那个气啊。孙上香的悔婚让她感到了懊恼跟屈辱。
她告诉儿子张二狗:“去!今天晚上摸进孙上香的家,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只要你把玉珠给睡了,这门亲事不答应也由不得他。”
张二狗一听吓得打了个哆嗦,说道:“娘,我不敢,那可是王海亮的媳妇,上次因为二丫,他差点打死我。这次我欺负玉珠,他还不把我给煽了?他们家祖上
可是劁猪的。”
大栓婶抬手点了儿子额头一下,怒道:“瞧你那胆子?没出息的东西!山里人成亲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