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惠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想起之前的事情泪如雨下。
守在床边的保姆告诉她,“小宝爸爸把他带走了,说要给他找个安静的地方享福,你想开点。
我刚才就想跟你说你弟弟不见了,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我回家给你熬汤发现有人给家里留了这个。”她将一封信递给瞿惠。
瞿惠怔忡片刻颤抖着手把信接过去,想撕开信封却没有力气。
保姆帮她撕开,将信递到她眼前。
瞿惠瞪着用报纸上的字剪下来拼成的信:你弟弟在我手里,揭发白正生指使你给迟耿耿下毒,他就会回去继续接受治疗。
刚才的人是谁,现在这个又是谁?他们怎么知道是白主任指使自己的?
她已经没了儿子不能没有弟弟,弟弟是她的命,可她也不能指认白主任啊!
自己该怎么办?瞿惠痛哭流涕。
……
福伯回去后高枕无忧,直到他接到小李的电话。
“福伯,靳主任派了两个人给靳博士?”
“没有吧?”尤院长不是答应管这事儿了吗?怎么还会让老爷子犯糊涂。
“他们现在在小白楼里,靳博士不是尤院长直接领导吗?什么时候归靳副主任管了?”
“这……”
小李挂断电话,气鼓鼓的提起水壶出去浇玫瑰花,天气这么冷玫瑰花居然打苞了,下周应该就能开。
靳博士,你啥时候才回来?
靳副主任,他又双叒叕搞事情了!!!
福伯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怔忡了半天才挂上话筒,急匆匆去找尤院长,一进门就嚷嚷,“尤院长,我昨天晚上给您说的事情您没过问?”
“我还没抽出时间呢。”尤院长从一大沓文件中抬起头,他起来就忙到了现在……
“怎么了?”
福伯一拍大腿,急得团团转,“老爷子把裴博士送给百川的人送到小白楼去了。”
“糊涂啊!”尤院长气急败坏。
上头给他打电话,点名让百川和那个裴丽娜联手搞个生物项目,让他去做百川的工作。
百川手里的研究项目比那个劳什子生物项目重要亿倍,简直乱弹琴。
他拒绝了,但是这件事情怕不会这么容易就收场。
现在靳年达又给百川来这么一手,他可真是深怕不能把百川得罪死哦。
百川不喜欢陌生人在身边出入自己才把王戈从边疆调回来的。
两个年轻人磨合了几年,已经达成了默契。
现在靳年达让人去插一脚,这算什么事儿?
那个裴丽娜以前为米国人做事儿,她介绍的人靳年达也敢接受,他疯了吧!
要不是靳年达病得重,要不是自己现在不能自由行走,他一定要冲过去指着靳年达鼻子骂,“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
“好!尽量别让百川知道……”福伯双手合十,拜托了,尤院长。
尤院长捏捏眉心,提起话筒给手下打电话,“你,去小白楼靳百川家把那两个新去的保镖带回来,顺便知会靳年达一声,让他别乱搞了。”老子给他擦屁股都擦累了!
他挂了电话,继续埋头工作。
半个小时后,手下反馈回来消息,“尤院长,那两个保镖说他们只听裴博士的命令,而裴博士上天了,她在飞机上现在联系不上。”
“格老子的,给他们的直属上级打电话。”
“……打,打过了,他们说那两个人已经被裴博士带走不归他们管。”
“日他仙人板板!”尤院长按下电话,一个电话打到了裴丽娜的顶头上司乔立峰那里。
电话是别人接的,说乔立峰出差了。
尤院长怒摔电话,老子不管了!靳年达你自己给自己擦屁股吧!
……
市公安局里,待在审讯室的迟耿耿明显感觉今天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