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心烦意乱。
唯一让她在意的是,自己成绩的跨越式进步果然引起了别人的怀疑,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等到毕业考那天再一鸣惊人吧。
如果一定要说拥有大贤者的她是在欺负人,那欺负——
就欺负了呗。
谁让他们没有呢。
这一刻,水谷杏花第一次觉得当坏人的感觉还不赖,做挂逼的感觉更是妙不可言。
一直靠自身才华拼搏的她实在是太委屈自己了。
正这样想着,她也恰好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熟悉的声音响起——
“屁事怎么那么多,反正我们是不可能退让的!”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抱着报名表躲到了墙边。
这会儿快要上课了,因此走廊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她站的位置还能勉强听到里面的声音。
“学生和家长已经道歉了,作为你曾经的班主任,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件事再深究下去,可能会影响你的风评。”
“那种东西根本无关紧要,总之,伤害那家伙的人必须受到惩罚。”
伤害.....难道是在说她的事吗。
水谷杏花抿唇,聚精会神地继续听下去。
“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我个人很赞同你的做法,但我希望这件事你能够再考虑一下,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顶级英雄。”
“不用考虑了,这事儿没得商量。”
听到这里,水谷杏花已经大概猜到了他们争论的内容。
一开始,她只是想为稚名小姐讨回公道,却从未想过这件事会影响到恶犬先生的事业。
此时此刻,她突然有些犹豫,当初说要把那两个导致她坠崖的男生送进监狱的做法真的正确吗。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心神不宁地离开了办公室,找到一处僻静的凉亭思考人生。
她不想因为这种事累及恶犬先生的风评,但现在冲进去说她觉得之前的惩罚已经够了,稚名小姐又该怎么办呢,压垮她的最后两根稻草依然逍遥法外,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还会狗改不了吃屎地去祸害其他人。
水谷杏花正一个人想得起劲,突然发觉本该上课的时间,凉亭里却多出来一个人。
又是小黄毛啊。
她神色恹恹,并不主动对相山雾起说话,他也不在意,十分自来熟地坐到了她的身侧,小心翼翼地问道:“小稚名心情不好吗?”
水谷杏花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道:“你不去上课,在这里做什么?”
“我担心你嘛。”他有些委屈道,顿了顿,又觉得还是她的事情比较重要,“好了,你快回答我嘛,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恼?”
如果不是她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被他偶然看到了,他或许还不知道她跑到了这个地方黯自神伤。
水谷杏花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对方颇有些紧张的神色,无奈道:“相山同学,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是说,这学校里有很多人都瞧不起我是无个性,但你却天天围着我打转,难不成就因为我是爆心地的妹妹吗?“
“欸?!”
闻言,他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小稚名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想我的吗?真让人难过啊,我喜欢小稚名,纯粹是因为你本身哦!”
而且——
从国中起,就开始死心塌地地喜欢你了。
那时候的他,远没有现在这样活泼开朗,总是喜欢独来独往,害怕交朋友,害怕受伤害,所以总是习惯性地把自己蜷缩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的世界。
可惜,这样的性格造就了他的软弱和怯懦,以致于在国二那年,当所有人都指控他偷走了班费时,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白,只能傻傻地承受着那些人的谩骂和讥讽。
钱不是他偷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