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的,不在话下。可是,到底没有乔三槐这种专业人士做得熟练。
“小段啊......”乔母看不下去了,冲遥襄招手,“来,到大娘这儿来。”
小段细皮嫩肉的,白瓷似的娃娃她可舍不得让儿子带回来的客人干劈柴砍树的粗活。
乔三槐借此机会,生夺硬抢地抢回自己的柴刀,美其名曰“你大娘找你有事”。
乔母在串干菜,为了稳住渴望劳动的遥襄,不得已给她找了根针,娘俩坐在小马扎上穿针引线,倒是比遥襄挥舞柴刀的画面要美好得多。
“乔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呀?”遥襄望了眼山顶,然后低头穿线。
“玄苦大师大概要留峰儿在寺里吃顿斋饭,晌午过后应该就能回来了。”乔母笑着说。
遥襄点点头,回以一笑。
“峰......”
乔三槐冷不丁呼出一声,遥襄以为乔峰回来了,扭头望去,确有一人轻功落入院中,一步步向乔三槐靠近。
“嘶!”遥襄惊吸一口凉气,背后生寒。
这人,长了一张与乔峰极为相似,真假难辨的脸。
乔峰的脸,配上诡异的表情和违和感,简直就是恐怖片的既视感。
无需多想,这人就是萧远山无疑了。
他要顶着这张脸,杀掉含辛茹苦将乔峰抚养长大的乔三槐夫妇,真是丧心病狂。
遥襄当即掐断线缕,真气倾注指尖,飞针射向萧远山,逼得欲对乔三槐下毒手的萧远山闪身躲避。
“你,你不是峰儿!”乔三槐举起柴刀,指着萧远山大叫。
“嘿!”萧远山冷笑。
这声冷笑,是针对遥襄的。
“既然来了,好歹说两句。”遥襄拍出一掌,紧接着折腰躲过一招,她笑得很是轻快,“你不言语,那可就无趣了。”
“想说话,去黄泉路上找伴说。”萧远山恶声道。
“呦!”遥襄嬉笑,斜眼抛给对方一个戏谑的眼神,“汉话说得挺地道呀。”
闻言,萧远山身躯一震,出招也慢了半拍。不过,遥襄难得大方地没占便宜,放了他一马。
“你......”
前一刻还眉眼含笑暗藏杀机的遥襄,下一瞬就面若寒霜,明晃晃将杀心写在脸上。
“我警告你。”她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布满刀锋,“离我身后这两个人远远的。”
萧远山像恶狼一样死死盯着遥襄,吐了口吐沫。
“你算什么东西?”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个人......”遥襄微微勾起一边的唇角,轻声嘲弄道:“而你,是个只敢拿无辜之人泄愤的无能鬼。”
萧远山暴怒狂吼,周身劲风猎猎,冲上来与遥襄厮杀不休,誓要将遥襄碎尸万段。
而遥襄心中的怒火不下于他。
萧远山要杀乔三槐夫妇,那么想必接下来还会杀玄苦大师,他这是在报仇?这跟报仇有什么关系?他是在割乔大哥的心啊!
污名骂名,乔大哥撑得住,可失去养父母和恩师,他撑不住。
归家的乔峰,行至离家不远的地方,就听到前面有激烈的打斗声,他赶过去瞧。只见爹娘缩在墙根下抱成一团,簌簌发抖,遥襄与一个头包布巾的灰衣汉子交手,二人皆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势。
乔峰不假思索,当即扑过去朝那灰衣汉子的背心抓去。
并喝骂,“你来我家作甚!”
萧远山受到夹击,不得不扭身分出一只手去对付另一个人,可当他看到眼前迅速放大的那张脸是他亲生孩儿之时,顿时心头悲喜交加,吐息的节奏大乱。
这一次,遥襄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她闪电般出手,点了萧远山身上几处大穴。
“好了。”遥襄获得胜利一般响亮地拍拍手,她神态有些疲惫,叹道:“世界暂时和平了。”
乔峰看着萧远山的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