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水知道对方想杀她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似乎怎么都下不去手,
不要误会,绝对不是舍不得,只她怎么滴就是杀不死若水,顶多让她受些皮外伤,
而这些皮外伤对若水这个皮糙肉厚的家伙来说,只能是一步步的让她的皮更加巴实罢了,
所以雅莉安每次被若水气到了都是气急败坏,眼含不甘的离开,
又是一次上演了无数次的经历,若水一点不为雅莉安的到来又离开所动,
转头对着墙角耸耸的鸵鸟加鹌鹑状态的鸡大王呼叫,
“大花,过来,怎么跟个怂蛋一样,”
走了雅莉安,大花也恢复了些精明劲,一双眼睛骨碌碌的转,
对着若水鄙夷的语气,也只是从喉咙里含糊的叫唤了两声,倒是没有反驳。
“诶,大花,我说你怎么回事,当初见谁都没这么怂过,怎么每次一遇见雅莉安就不一样了呢?”
若水靠着床沿,对着在室内顺自个毛的大花疑惑道,
“喔喔喔!”
这个人可和别人不一样!
大花抽空抬起了自己的头,仰着脖子对若水叫,
“哦?怎么就不一样了?”
若水眯眯水蓝色的眼睛,看着大花略壮硕的身子板,继续发问,
“喔喔喔,喔喔,”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感觉就是不一样,跟她在一起有好大的压力,
大花对自己的感觉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用它自己的话来说,他们鸡大王一族从当年一直进化进化来,这个敏锐的直觉可是它们的一大优势,
“喔喔,”
顿了顿,大花又对着若水歪了歪头,
这么呆萌的动作由一个有毛生物做出来,本应该是萌萌哒的,但是若水看着大花作了这个动作,则是有一种对方脖子被强行扭断的即视感,略惊悚,
不过听懂了对方话里的内容,若水却是挑挑眉,
“我也比较特殊?”
“喔喔,喔喔喔,”
嗯,你——怪怪的,我几乎感知不到你的事情,
大花对于若水这个长期以来狼狈为奸的“战友”还是比较好奇的,所以当年,也只有若水才拔的到它屁股上的大尾巴毛,
“嘿嘿,知道我真人不露相了吧?”
若水邪魅一笑,对于大花透过来充满求知欲的一双小鸡仔眼视而不见,一扭腰,就滑下去躺着了,
就留下大花一个人眨巴着自己的小 y a n j i n g z i……
一撩鸡翅膀,
“喔喔!”
坏人!不以进教堂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不以为他鸡解答为目的的提问都是臭黄鼠狼屎!
至于为啥不说鸡b a b a呢,大花傲娇的一甩头,知道自己的粑粑是臭的,但谁会说呢!
——
“诶!说你呢!就是你,丑八怪!过去把那块石头擦干净去!”
属于女子娇俏的声音却说着并不动听的内容的叫喊在平旷,静谧只有不时的鸟鸣和咚咚流水声的溪边响起,惊走了水中安逸的游鱼,
“我去年买了个表的,”
若水站在水里,阴沉着脸,嘴中愤愤,将手上的匕首上所插到的还在负隅顽抗的小鱼往岸上一扔,直接滑倒了凯莉的脚下,让对方嫌弃的几乎跳起来,对着若水柳眉倒竖的,
用力淌着水,若水一步一个脚印的上了岸,
赤脚踩在绿草如茵的岸上,若水倒是没有因为自己的怒气就把脚下的长势良好的青草给s i 懟,
跺了两下被脚下的小草有些硬的尖端挠过有些痒意的脚丫子,若水把匝到自己小腿处的裤摆给放下,
这才慢悠悠的看向对自己呼来喝去,吆五喝六的,以至于吓跑了她相中的一条大鱼的凯莉,
“那块石头是吗?”
若水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