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客气干什么,大家都是同事,等会我把东西拿到科室,我亲自帮你检测。”
“不是的。”程鸣笙解释说,“这个是亲子鉴定,不属于工作范畴,我会付这笔鉴定费用的。”
“啊?”许昌错愕道,“亲子鉴定?”
他完全无法想象程鸣笙还会来找他查这种东西,以往来亲子鉴定的要么是夫妻一起来,要么是男方一个人偷偷来,都是为了查证孩子跟自己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可程鸣笙来找自己,难不成……他有私生子?!
程鸣笙看着他眼神由错愕转为复杂,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含有DNA的物质就在袋子里,麻烦许工帮我鉴定了,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出结果?”
“检测其实很快,就是要排队,在你前面还有不少做亲子鉴定的,没法插队。”许昌想了想,“要不这样吧程教授,等鉴定结果一出来,我就把报告送给你,怎么样?”
“好,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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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满宇对这些一无所知,他现在没法操作仪器,左手不是很方便,只能帮程鸣笙去整理那些纷杂的数据,光是一级公式就已经密密麻麻,别说再去输入。
即使枯燥乏味,骆满宇也甘心在这呆着,这比哪个地方都让自己更安心,也许是因为他常常跟程鸣笙待在这里,程鸣笙给他的相处距离非常令人舒适。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一转眼就已经到了开学的时候,每个人都开始变得更加忙碌,就连钟逸也是一样,这一世他并没有出国,他的学校是隔壁的华夏大学,骆满宇也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的活动轨迹,但结果很好,也不用过多在意。
骆满宇分到了一个四人寝,寝室里面的几个人性格都还可以,一开学骆满宇就搬到了寝室住,剩余的时间就是做程鸣笙的助理。
程鸣笙本来是要带班上课的,但因为研究空不出时间,上课事宜就被院长三申五令取消了,他只需要专心做研究就好,学院里的人只称呼他为程教授,这大半年下来,全院知道他全名的除了几个同事剩下的寥寥无几。
剩下的时间就是跟陆行云的相处。
骆满宇一直在自己改善睡眠问题,一点点把陆行云从自己必要的生活中移开。
以前他需要陆行云陪他睡觉才能压制噩梦,现在他已经能不那么经常做噩梦了,梦里也会多一些挂在天上亮晶晶的东西。
陆行云比他还要忙,有时候忙起来一个月就只能通几个电话,陆行云只要有时间就死皮赖脸扒着他开视频,偶尔环境不方便的时候就跟忘了似的提也不提开视频的事。
距离开学已经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了,陆行云因为被陆川买了黑料热搜的事情在自家的练枪场练枪发泄,即使带了耳罩也能听见“砰砰砰”直射出去的枪鸣。
最近CL的项目告一段落,连同张潜的事也一并解决了,公司里的人都以为张潜是被生活的重担以及变故压垮所以才导致后面上庭的时候疯疯癫癫,陆行云都没出庭。
一组十发,共六十发,几乎枪枪都命中红心。
就连之前老爷子都说,他不从军可惜了。
枪械的后坐力太强震得人手发麻,使用了多次的枪壳子烫的他虎口发红,陆行云就跟毫无所觉一般,透过防护镜只盯着那中心的红点,就像是一匹蛇的竖瞳紧盯着猎物一般。
天气渐渐转冷。
陆行云把枪放下,摘下护目镜往后站,掏出手机看着信息。
一旁等了半天的人上前来:“那枪壳子都烫了,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了冰袋,你要不先敷一敷……”
陆行云嗓音低沉,但话就不那么好听了:“让一让,没看见我有事?”
旁边人的讷讷地闭嘴站到一边,工作人员看情况也不敢上前来触这个霉头,这位可是投行界大拿叶赢的弟弟,现在眼巴巴地凑到跟前连句好话也捞不着,别说他们,连叶君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