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满宇呼吸声变得急促,刚才画面刺激比任何一场比赛都更能让人觉得血脉贲张。
他手撑着床单后退了两步,倒在了柔软的被子里,用手臂挡住了眼睛:“没必要。”
没必要这样讨好他。
陆行云过来躺在他旁边,拿下了他的手去看他的眼睛。
气氛中的那阵旖旎还未消散,他直直地和他玻璃珠似的眼球视线相碰,本来还有些争锋相对的气势软了下来:“我没别的意思,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提这件事了。”
骆满宇手指微蜷,他走上竞赛的这条独木舟,不是为了再划向A大的,不是为了再走一次老路,而是一点一点地扭转自己的糟糕的曾经。
他心中的波澜逐渐平息下来,神色自若,他笑了笑,伸出手掌摸了摸陆行云的发顶,就像在摸一只大型犬:“别在我面前装傻。”
陆行云心一抖,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僵硬起来:“我装什么傻了?”
骆满宇虽然不知道陆行云让他A大是为了什么,但陆行云不是个爱说废话的人,如果骆满宇在第一次谈话中没有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反感,那么陆行云会在日常生活中把A大作为“骆满宇”该有的目标去刻进他的脑子里。
陆行云主观上不是故意的,可他用惯了掌控人心的技巧,这就能很轻松地让被掌控者以为他的想法就是自己的目标,殊不知这只不过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洗脑。
但现在骆满宇不会再上套了。
“你为什么想让我去A大?”骆满宇手指插.进他发间,帮他顺了顺头发,“或者说,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去Q大。”
陆行云没想到骆满宇会这么敏锐,就几句话就能问到点上。
他享受于骆满宇带给他的那种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可又为他的敏锐而感到担心。
就像程鸣笙说的那样,很多事情是瞒不住的。
但目前为止,陆行云在关系没稳定之前,并不打算捅破这层窗户纸,这样太伤感情了。
树木从根开始裂就只会被蛀烂,但长好了之后从枝丫开始**就只需要修剪掉**的枝丫,树还会活着,那么他也可以在跟骆满宇感情深厚了之后再去解开这个心结。
陆行云的鼻息缓缓呼出,他为自己的行为解释:“我想让你离我更近点,毕竟你要是一直在S市上学,我也没办法天天见你。”
摸他头的手指动作停下。
骆满宇淡淡道:“借口。”
陆行云被这直截了当弄的呼吸声一滞。
在他看来,谎言里面只要有百分之一的真话,那么就可以当做真话,他没把话说死,他也的确想天天看见骆满宇,可借口两个字一出,这让他有些被抓包的感觉。
陆行云往他身前凑,想以无赖去逃脱质问。
“别说这个了,你今天累了吗?需要抱我来解决睡眠问题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提供任何服务。”
再问下去也没结果,陆行云很嘴硬。
骆满宇无趣地坐起来,将自己的头发捋到耳后,抹了把脸,问他:“任何服务?”
陆行云点点头:“对。”
骆满宇手肘架在腿上:“那就把你刚才没完成的事情做完吧。”
刚才没完成的事……
就是被打断的那件事。
这让陆行云心跳加速,但他却犹豫了。
陆行云这么多天以来都没有跟他有过更亲密的交流,他们仅仅是在一张床上入眠,比花钱同居的室友还要公式化。
因为他在这之前从没帮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收敛自己的牙齿好不让它磕碰到哪里。
陆行云有种退堂鼓的冲动,但之前亲人下面的也是他,这下好不容易有更进一步的操作,他即使不怎么会干,还是想把握一下机会。
他在骆满宇腿前半跪下,下定了决心才把头低下,脸上低下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