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还能什么?“
蒋瑞雪回想了下,又问:“奥,你是说那个叫骆满宇的高中男孩的资料?”
他把东西放在架子上去了休息区,让旁边的人给他倒水,坐下跟他聊天:“你快回A市了吧,这几天在S市怎么样了,那小男孩拿下了吗?”
听见这问题,陆行云心中闷着的那口气又吊上来了。
别的人几天之内能拿得下,但骆满宇绝对不可能。
他就不明白了,要是别人,他勾勾手指,连话都不用说就扑上来了。
偏偏这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就跟无欲无求一样,尤其对他跟加了道防护栏似的隔绝。
他看着蒋瑞雪,吐出几个字:“他看不上我。”
蒋瑞雪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讲真的?看不上?这是他说的?”
陆行云手撑着头,没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他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行云,你今年流年不利啊,还是你跟那种长相的人都有仇啊?”
这话刚一说出口,他就识趣收住了话题,问道:“咳咳,什么情况啊?”
陆行云环抱着手臂,看着镜头里的人:“你调查的那资料是什么玩意?”
蒋瑞雪把手上的水杯放下,闻言有点懵:“咋了,这资料有问题?”
“那男孩就是个谈恋爱的老手,你发过来的资料里里一个字也没提他的感情经历。”
蒋瑞雪仔细回忆着内容:“不可能啊,我记得我没查漏啊。”他疑惑起来,“老手?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他就是个雏到不能再雏的雏,他在学校混成那样居然都没谈过恋爱,我都挺好奇的,我还确认过是不是,然后才把视频发你的,别赖我啊。”
“放屁。”陆行云一只腿架到另一只腿上,倚到背后,“我不可能找错人,他就是个惯犯,长得倒是挺禁欲,谁知道亲起人来那么猛……”
蒋瑞雪在视频那头一脸吃到惊天大瓜的模样,下巴都快惊掉了:“你……跟他接吻了?”
操了,这是天上下红雨了还是什么情况,为了程鸣笙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从不跟人上床接吻的人,跟一个见面没几天的小男孩亲上了?
蒋瑞雪觉得玄幻了。
陆行云呼吸一滞。
他扶额,觉得自己怎么一到这男孩的问题上就跟上了头似的,什么话都往外蹦,他无语地看着蒋瑞雪:“有你事?这么夸张干什么?”
蒋瑞雪高兴得没边儿:“我操!我惊讶还不行吗?”
陆行云:“至于这么高兴?”
蒋瑞雪对着镜头鼓鼓掌:“至于啊,恭喜咱们陆总脱离苦海呗,那人既然结婚了,你也早早放下才对,别为了个他把兄弟关系都给整稀碎。我跟你说,既然他都肯身体接触了,哪来什么看得上看不上,那小孩估计就是不好意思。”
要真跟蒋瑞雪说的一样那还真就谢天谢地了,关键是人那小孩还真不是不好意思。
尤其是亲完之后他来一句:抱歉,我认错人了。
这对陆行云简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年纪小跟年纪大的不一样,小的容易任性,你得顺毛捋,但是吧,小也有小的好处。”蒋瑞雪在镜头那朝他会心一笑:“有句话你听过吗?”
陆行云注意力被拉了回来:“什么话?”
蒋瑞雪故意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世界上第二硬的东西是钻石,比钻石更硬的是男高中生的xx……”
最后两个字落下。
陆行云眯起眼睛看他。
蒋瑞雪自从接手酒店管理后,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了。
对面人哈哈一笑:“别那么看着我,我就是让你放下心防,别那么顾及而已,我就不信他的心比xx还硬,撞都撞不开。”
陆行云倒是没什么心防。
他只是在想,怎么才能把人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