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瑾言来了,秦云舒自然要走,拜别大舅后,又看向父亲。
见他不是要走的架势,她也没多问,转身出了厅门,不一会到了府门上了马车。
车内置了暖炉,暖意四溢。
萧瑾言扬臂,自然的搂她入怀,宽阔的胸膛热气不断,手更被她握住。
“你这手,怎冷的?”
说着,更用力的握住,更搓了起来。
“不冷,是你太热,我问你一事。”
秦云舒肃穆起来,萧瑾言也跟着认真。
“你问。”
“周无策准备在齐国下手,你都知道了?头衔是齐国公主,死在这,是否不妥?”
“原来你问这事。”
语调透着漫不经心,随即缓缓道,“死在齐国,算身归故土,至少有个全尸,算是恩待。”
比起姜对雪研究出来的死法,周无策至少给个痛快。
“舒儿,牵连周皇庭,又与周国君有关,置身事外,知道么?”
“你觉的我会插手?”
萧瑾言笑了,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周无策所写,转交于你。”
秦云舒接过,细细一看,明显被打开的痕迹,他已经看过了。
信中言明,秋桐没有无故失踪,留有书信,独自在齐京附近游玩,对比字迹,确实出自秋桐。
短短几语道明,可是,她仍有疑惑。
秋桐习武,大大咧咧的性子,如果真游玩,和周无策言明,怎可能不许?
况且,这时候去游玩,时机不对。
想来想去不妥,偏偏字迹确定是她。现在,只能等着秋桐回来,总不能去调查楚凛。
“秋桐身为大将军,经历不少风雨,她会回来。你若还担心,我派人去找。”
清朗声传入耳中,秦云舒收起信,抬头看着萧瑾言。
“不了,她主子都不找。以后,不许偷看我的信,都说转交给我。”
秦云舒一边说一边扬手,拎住他的耳朵,架势做了出来,但力度不大。
萧瑾言任由她去,唇却是扬起,“姑娘家的书信,我不拆,但男子信件,必须经过我的手,夫纲里面没有写不许偷看。”
连理由都找出来了,一时之间,秦云舒不知拿什么话堵他,干脆推开他。
随即,她又想到什么,立马扭头,“红河怎样了,楚连城如何?你别说不知道,你的人手,遍及天下。”
萧瑾言见她眸神认真,故意双手环胸,后背靠在车壁,甚是慵懒。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车轴转动的咕噜声,许久许久
到最后,秦云舒发现他闭上眼睛假寐。
当即,她的手又上去了,刹那,黑瞳睁开,黑夜中泛着夺目的光,大手猛的伸来,快准狠的一把拽住她。
几乎一瞬,她就入怀,透着轻笑的低沉声近在耳畔。
“说你夫君人手遍及天下,现在知道我厉害了?”
完全转移重点,她要问的是红河。
“萧瑾言。”
连名带姓,声音更肃了,与此同时,她更抬手,在他胸口一下下敲着。
“楚连城作为第一把手,很多事需亲自过目。哑叔找来的六名工匠,精通水利,进展很顺利。只是,等他回来,要几年。”
说罢,萧瑾言低声笑道,“届时,我们孩子能走能跳,还能出府买米了。”
话音转的太快,秦云舒没反应过来,都提到孩子了。
只是,若真如此,楚连城回来,恐怕好几年。
这么一想,秦云舒叹道,“这差事,真不是好领的。几年在边外,归来所得荣耀和奖赏,都是他应得的。”
她一边说一边看向萧瑾言,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
“你十八岁离乡从兵,很快就被调到关外,一去就是多年,边塞动乱不止。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也是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