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舒觉的蹊跷,走了过去,脚步渐至,围在一块的士兵立即散开,恢复常色,躬身行礼。
“属下拜见侯夫人。”
“起身,围在一块可有要事?”
此话一出,几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摇头,“没什么。”
如此证明,越有事。
秦云舒不急着回去,大把时间和他们耗。
见被盯着,几人着急了,这事他们私底下说说便是,被夫人知晓,恐怕不好,毕竟那可是伺候夫人的丫鬟。
于是,他们咬死不说。
“侯夫人,真没什么……”
未曾说完,就听匆忙脚步声,不一会孙广上前,瞧了他们几眼,继而躬身行礼。
“侯……”
瞬间就被秦云舒打断,双眸微眯透着些许打量,不一会散开。
“我以为什么事,原来和孙侍卫有关。”
能让人聚在一起,开心成这样,她问起来,死活不说,怕是和柳意怎了。
“过来。”
两字而下,带着命令,不一会秦云舒朝旁侧道走。
几个士兵纷纷向孙广投去同情的眼神,“孙广,哥几个啥都没说,你也知道,嘴巴最紧了。”
孙广不想见他们一眼,真是信了他们的邪!
“柳姑娘貌美,腰肢细的和杨柳一样,唯独相中你,你的福气呀!”
自称嘴紧的人,开始念叨了。
孙广没理他们,跟着走了。
到了无人道路,秦云舒不再兜转,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与定北侯,准你和柳意的假,用意怎样,你该清楚。”
话音严肃,孙广连忙躬身,“自然明白,属下带柳姑娘逛了京城不少地方。”
“就这样?”
语调微扬,却令孙广疑惑,“不然呢?”
难道他还要大胆以为,定北侯与夫人都觉的他人不错,要替柳姑娘寻个好夫婿。
他不敢想,更不敢在自个儿脸上贴金,即便柳姑娘确实很不错,他也中意。
但这件事,一点都不小,他还没有成家的能力,尚未成就,不敢想成亲。
“那你真是不明白。”
秦云舒摇了摇头,她还以为孙广心若明镜。
事关柳意,她必须操心。
“你随我来,别出声。”
一语落下,秦云舒走向主院。
进入庭院前,她嘱咐孙广在此等候,然后一人进去。
柳意正执水壶在园中浇水,满脸惆怅,等脚步很近了,她才转身。
“夫人。”
秦云舒轻声一笑,随手拿过她手中水壶,“这么难过,因为外头传言?”
柳意的心立即提起,“什么传言?”
夫人是不是听到什么了,若是,还真是!!!
她如何解释?根本不是她的问题啊!是孙广,扯了她的手。
“传的那么广,不将你嫁了,也不成。等定北侯回来,我就和他说,将你许配……”
“不行,夫人,都是假的,奴婢不嫁。”
柳意连连摇头,十分着急。
人家根本不喜欢她,如果命令下来,非娶不可,岂不强嫁?
等在外面的孙广一听,心有些沉,眸中漾出丝丝落寞。
他以为,在柳姑娘心中,他和其他男子,到底不一样。
每每到她跟前,他不提此事,现在的他,没有大成就,如何为家?
家里穷,靠他攒下的银两,确实可以娶妻,但过不上好日子。
“又不嫁了?你之前不是说,喜欢孙广?”
轻巧一句,又令孙广的心提起。
“奴婢何时说了?没有的事,夫人,奴婢只想伺候您。”
秦云舒见她情真意切,故意拖长尾音。
“这样啊,孙广跟着定北侯走南闯北,是他最中意的属下,日后必有成就。本想肥水不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