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首领必备二三事’的知识,reborn教过他,师兄迪诺教过他,甚至连彭格列家族内部的长老会也在他面前提起过多次。如果他还真的一点儿长进都没有的话,他的那位好老师,大概会立刻从另个世界直接冲过来,非常高兴地喂给他一颗子弹。
不过这些实话,纲吉是不能在工藤新一面前说的。所以小首领只能支支吾吾地吐出些“……猜的嘛,直觉而已。
”来敷衍对方。
“是的呢,”专心看戏的白兰直到现在才开口插话,看起来像是在为纲吉解围,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只能让人陷入更加尴尬的局面,“因为纲吉君也很聪明哦。”
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白兰将手臂搭上纲吉的肩膀,凑到纲吉的耳边轻声说:“毕竟纲吉君之前也曾经用过这种方法吧。瞒着所有人完成自己计划,所以才会对这种套路……格、外、熟悉。”
白发少年的脸上和语气中都带着他惯有的笑意,仿佛和平时一样,只是在说一句漫不经心的玩笑而已。但是听见他这句耳语的纲吉,却感觉自己的背后猛地窜上一股寒意。
纲吉动作僵硬到如同卡帧般地偏过头看向白兰,压低声音抱怨:“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不再翻旧账吗……”
本来沢田纲吉还没意识到自己说的猜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白兰这一开口,小首领才猛地回过神来: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种‘神神秘秘瞒天过海的手段……’不就是很久之前,未来战里,十年后的自己曾经用过的假死吗?过了这么多年,其实他们早就不怎么提起这些往事了。毕竟那……太过血腥惨烈。就连空气里都沾着化不开的血腥气,每走一步,脚底下似乎都踩着什么人的含恨白骨,让人一瞬都不愿再回想。
不过有时候,还是会有寥寥几人用这段经历来恭维彭格列的小首领。在他们口中,再冷再硬的白骨都成了庆贺胜利的小白花,曾经孤注一掷的只身赴死也成了十世首领运筹帷幄的伟大标志。
但沢田纲吉知道其实并不是。
直到特殊弹穿身而过的一瞬间,未来的那个他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让一切转败为胜;现在看来伟大光荣的胜利背后,该是未来自己在无数个夜晚惊醒时的痛苦。
翻起这笔旧账,明明曾经是‘杀兔凶手’的白兰才应该是理亏词穷的那个,可是白兰一向都是理不直气也壮的霸道性格,此时他脸上挂着的笑容,也不见哪怕一丝心虚;反倒是身为受害者的纲吉,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话题,“既然问不出来,那总要想些别的办法,场馆内的监控都看了吗?”
小首领一边说话,一边回过头看向对
面的工藤新一。
满脸郁闷的工藤新一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没有立刻回答。他看了看白兰,又看了看纲吉,突然莫名其妙地生出来一种‘自己是不是有点格格不入’的惆怅感。也不知道该说是孽缘还是命运,反正工藤新一这段时间经常遇到这两个小朋友。而每次遇到这两人,侦探大人都会由衷地觉得,沢田纲吉和白兰杰索这两个人似乎自带着旁人无法介入的结界,他们两人在结界里旗鼓相当平分秋色默契十足……衬托得旁人在自我怀疑的尴尬之余,真的还很想揍他们俩一顿。
“全部都看过了,”工藤新一努力忍住自己心里的憋屈感,将注意力集中在案件本身之上,“之前我们就得到过消息,这次大赛可能会出问题,所以就事先调整和添加过场馆内的监控系统……”
明明是在说他们之前推演多次、毫无纰漏的计划,可是工藤新一的语气越说越沉,到了最后,只剩下一个干瘪无力的尾音。
纲吉拍了拍身边白兰的手背,示意还停留在刚才话题之中的他击中注意力,同时发问:“……难道监控系统出了什么意外吗?”
“他们手里早有场馆内所有监控的分布图,”工藤一想到刚才那两个人的供词,就觉得一阵头疼,“所有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