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连他也承受不住。
腿微微颤抖，最后被压制得软在了地上，整个人也在发抖，他能感受到宁游霁愤怒。
宁游霁拳头抵住季清肚子，“你打他这了？”
季清承受着强大信息素，脖子额头青筋暴露，知道宁游霁今天就是来为林彦打抱不平，咬了咬牙：“是，我打了！我就是看他不爽，凭什么他能……”
话还没说完，拳头再次凿了下来，比刚刚更恐怖更有力。季清被揪着衣领勉强抽出一只手捂着腹部，喉咙里传来血腥味。
当他对上宁游霁视线时，季清本能胆怯，他第一次知道宁游霁原来真生气是这般。
宁游霁松开季清，居高临下俯视他，带有攻击性压迫性信息素直接压在季清腺体上。
季清凄惨嚎了一声，脸上一片惨白。
“够了。”顾羽挡在了季清面前：“宁游霁你真有必要这样吗？！”
宁游霁垂眸看他，漆黑眸子有一丝让人恐惧暴戾：“你们找他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今天。”
意下之意再明白不过，林彦现在是宁游霁底线。
顾羽已经明白了，很明白。攥紧了拳头又松开了，最后垂下头张了张嘴，哪怕是假装也好，他也想宁游霁不要无视他。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去找他，但你也要做到我刚刚说，不要无视我们。”
他抬起头，像是最后挣扎。
林彦回到房间，胸口像是堵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林彦觉得莫名其妙，这股情绪到底怎么回事。
烦躁抓抓头发。
许久，他听见外面大门被人打开，林彦弓着身子缩在床上，清晰地听见脚步声停在他卧室门口。
“林彦。”宁游霁在门外叫了一声。
等了三四秒没人回应，宁游霁直接推门而入。
发现林彦正躺在床上，他走过去坐在他书桌前，看着他，语气跟平常一样：“今天考得怎么样？”
林彦躺着，眼睛眯缝成一条线：“怎么，宁哥专门过来想跟我炫耀呀？”
想到今天他在食堂外跟顾羽聊得还挺开，话语里莫名就带上了一丝无名火。
宁游霁眸色不变，反而笑着安慰：“没考好也没事，这次题有点难。”
林彦火蹭蹭更旺盛了，自己都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翻过身背对着宁游霁，不再说话。
宁游霁垂着单薄眼皮看他，声音压低，带点沙哑磁性：“明天回去了，需要我跟你一起收拾行李吗？”
一听行李两个字，林彦火一下就窜到了头顶，从床上坐起来，声音陡然拔高：“你不是不回东城，收拾行李干嘛？！”
看宁游霁不吭声，浅色瞳眸染上一点躁意，蹙起眉头：“你刚刚和顾羽在食堂后门话我都听到了。”
“你不是和他掰了吗？怎么又答应留在南城？”
“还是说他威胁你了？怎么这次不是腺体又是其他了？！”
一口气说了太多林彦呼吸不匀，宁游霁则是看着他一声不吭。
林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语气不太好，而且问东问西也不像他风格，感觉自己有点管得太宽了。
房间里寂静了几秒。
宁游霁一双狭长眼眸弯了弯：“你就为我不回去，所以生气了？”
林彦一时有些窘迫，嘴硬道：“我没生气啊，我干嘛生气。”
“你想我跟你回去吗？”宁游霁声音压得很低，盯着林彦红透耳尖。
他知道这是他羞红。
林彦撇嘴：“你爱回不回，这是你自由干嘛问我。”
看他窘迫又强装镇定样子，宁游霁没由来有些想笑，又有点无奈。
“我回。”宁游霁站起身，走到衣柜前：“行李昨晚我就收拾好了。”
林彦愣了愣，迷茫地抬眸：“那你刚刚不是答应人家，在这边过年吗？”
宁游霁嗓音清润又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