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秘大奖。”
林彦盯着宁游霁他们密室。
密室里两人配合得相当默契，无论是商量对策，还是行动方面配合，几乎可以称为天衣无缝。
初中生在旁边激动地尖叫：“啊啊啊两个学神时隔一年多终于同框了，这颜值高配啊！”
陆向时都不由得感慨：“是挺配。不是，比赛而已跟配有啥关系。”
初中生哼了一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学校顾学神可是和宁学神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而且……”
初中生伸长脖子小声八卦道：“顾学神为了宁学神还做了腺体换取手术，爱得深沉呐。”
再次听到这个，林彦心脏微微一怔，像是有人用指甲划了一下他心脏。
屏幕上两个人，在默契配合下率先通过了第一关。
在进入第二关时候，顾羽被机关险些绊倒，宁游霁拉了他一下。
虽然很快宁游霁就松开了手，头也没回走了。
但顾羽唇边微微露出笑容晃在屏幕上，跟上去说了什么。
他们外面听不到。
林彦看到这一幕心脏有点闷，有点揪，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对陆向时他们道：“我出去上个厕所，顺便透透空气。”
“不看了？”初中生有些替他遗憾：“难得机会呢，马上第三关就结束了。”
林彦压根没听见他说，转身直接从阶梯离开了大会堂，远离了里面沉闷空气。
比赛阶段，学校没多少人。
林彦在操场上转了两圈，刚刚烦闷依旧缠绕着他。
他以为是今天早上喝豆浆有问题，或许放完水会好一点，干脆扭头就往厕所去。
果然放完水后舒坦了一些。
他站在洗手台，拧开水龙头，旁边隔间被人打开。
里面走出来一个少年。
跟初见他时一样穿着同样白色高领毛衣，看到林彦时候脚步顿了下，随后脸上挂上无害笑容。
“没看比赛吗？”
顾羽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有种阳光温柔少年感觉。
林彦眸色淡了下去，没由来对这个人产生些许不爽。
关掉水龙头，神情漠然甚至有一些表露出来不爽，语气淡淡：“没什么好看。”
顾羽拧开面前水龙头，漆黑眼眸静静凝视着镜子里林彦。
林彦不避不让对视过去，眼里一丝温度都没有。
“林彦。”顾羽叫了他一声，声音清冷。
“你应该听说了我和宁游霁关系，也应该知道我为他所做一切吧。”
顾羽说完甩了甩手上水。
林彦浅色瞳眸微凝，下一秒，漫不经心笑了一下，痞坏得让人觉得他过分无害：“顾同学，你和宁游霁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知道，你做了什么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顾羽被反说也不恼怒，反而笑道：“我和宁游霁从小一起长大，两家也算是世交。想必你知道宁游霁病，但有一点你肯定不知道。”
林彦视线落在对方脸上，等着他继续说。
顾羽双手撑着洗手台，像是在回忆什么，表情有些许温和。
“当我知道他病时候，你知道我第一个反应是什么吗？”
他笑了下。
林彦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开心，默默听着。
“我居然想到是换腺体，我以前是个alpha，如果要把腺体换成omega风险极大，可能造成腺体永久坏死。”
“一个拥有坏死腺体人活不过45岁，哪怕知道有这么大风险，我还是选择了换。因为很久以前我就想着要是我是一个omega就好了。”
“我手术时候没有告诉他。我住院时候幻想着，如果宁游霁知道我是omega会不会产生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感情。”
“可是等我出院见到宁游霁，他第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
顾羽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