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小把戏。
大船靠岸后,傅司南逼着船员启动船只返航,待他们远走,两人才相携着离开码头。
路上行人匆匆与他们擦肩而过,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二人。温酒酒与傅司南皆是一身华贵的衣料,一看就是出身不凡,此地偏远,鲜少有这样富贵人家的子弟走动。
傅司南的目光落在温酒酒背着的小包裹上,朝她伸出手:“酒酒,拿来,我替你背。”
这个小包裹温酒酒出门就带上了,一路上都不舍得撒手。
温酒酒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已经没
有晕船之症,又想着什么都不懂的傅司南,离了伏魔岛,就好比没有翅膀的鸟儿,放下心来,将包裹丢给了他。
傅司南掂了掂:“竟有些沉,都是些什么好宝贝?”说着,他伸手去解包裹。
温酒酒连忙抓住他的手,小声道:“这些都是咱们吃饭的家伙,财不外露,免得叫人打劫了去。”
“何为打劫?”傅司南神色惘然。
“包裹里都是我带出来的首饰,这些东西可换成银钱,带在身上,以后咱们行走江湖就吃穿不愁了。但若叫别人瞧见了,起了歹心,将咱们这些东西都抢了过去,此为劫财。”
傅司南登时目露凶煞之色:“有我在,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抢。”
红衣少年恣意张扬,眉眼被夕阳的余辉勾勒出三分艳色。温酒酒心神一动,突然凑到他身前,盯住了他,眼中泻出戏谑之色:“似二哥哥这般好看的,如若被人瞧中,抢了回去,做压寨夫君,便是劫色。”
傅司南眉毛抽了抽,与温酒酒四目相对间,那种感觉又来了。温酒酒恍若变了,哪里变了,实在说不上来。
他知道自己是被温酒酒调戏了,不甘示弱,挑起她的下巴:“那我就将你连同这个包裹一起劫回去,此为劫财又劫色。”
“不给。”温酒酒一怔,反应过来傅司南活学活用,扭头就跑。
傅司南拔腿追上:“我偏要劫。”
二人一路笑笑闹闹,停在了一家当铺前。
温酒酒将包裹从傅司南手中取过来,踏进当铺,搁在柜台上:“老板,来生意了。这些如果是活当,能值多少钱?”
这些首饰都是傅尽欢的,必须尽早脱手,以免傅尽欢根据这些首饰追查到他们的踪迹。
当铺老板抬起头来,瞧见那一包裹的金银珠玉,眼睛一亮:“姑娘稍等,容在下估算一番。”
老板笑眯眯地将包裹里的首饰掂了个遍,暗中瞧了温酒酒和傅司南好几眼,拿起笔,铺开一张纸,写下一行字:“姑娘瞧瞧这个数可还中意。”
温酒酒目光扫了扫,不满道:“老板莫不是欺我们两个看起来老实,故意压我们的价。”
“姑娘诶,这是哪里话,您出去打听打听,我老李在这里都做了二十多年的生意
,从来都是童叟无欺。”
温酒酒看向傅司南。
傅司南抽出腰间的弯刀,搁在柜台上,弯起唇角,露出一个咄咄逼人的笑容:“那老板再瞧瞧,我这刀值多少钱?”
傅司南心中没有银钱的概念,他在伏魔岛上,吃穿用度都是傅尽欢安排的,哪里知道出门在外,处处都要花钱。他见温酒酒与那当铺老板周旋,猜出温酒酒所说的“钱”必定至关紧要,又见温酒酒眉间露出不满之色,就抽出凤鸣弯刀为温酒酒壮势。
假若当铺老板再不给温酒酒一个满意的答案,他就杀了这当铺老板,将温酒酒所需的“钱”都抢过来。
凤鸣弯刀刀身沉重,傅司南刻意用了内力,刀往柜台上一搁,柜台立时凹陷下去一块。
当铺老板面色一变,寻思着这两人衣饰华贵,红衣少年武功高强,气度不凡,怕是有什么深厚的背景,又见他眼底堆着杀机,心中再贪图温酒酒的那些首饰,登时也不敢压价得太狠,连忙道:“翻个倍,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