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温酒酒感觉到了危险和怒火,至少在她与傅司南相识以来,除了刚穿过来时的那一鞭子,傅司南再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
出事了。
她脑海中冒出这三个字。
温酒酒一边挣扎,一边想着应对之策。
当务之急,是先让傅司南冷静下来……
轰然一声,傅司南一脚踹开了屋门,他扛着温酒酒,径直走向屋里唯一的桌子,抬袖一拂,噼里啪啦一通乱响,圆桌上所有的杯盏都被他推到了地上。
温酒酒被他放在这张桌子上。
温酒酒一得了自由,立时起身,想要脱离傅司南的控制。
一只手压上她的肩头,明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犹如千斤巨石,将温酒酒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二公子。”温酒酒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试着与傅司南沟通。
傅司南抬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
温酒酒忽觉胸前一凉,动作飞快地抬臂护住心口,脸色煞白了几分:“你做什么?”
“做什么?”傅司南抬起眼睛,眸色幽深冰冷,终于同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是我的女人,我抱着你进屋,你说,我能对你做什么?”
温酒酒的身体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脸色更白:“还不是。”
“今天过后就是了。”傅司南一颗一颗地解着她衣襟上的扣子。
温酒酒握住他的手,紧紧抓着,上下牙齿磕在一起,不由自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你答应过我,要明媒正娶的。”
“要了你,和明媒正娶,并不冲突。”傅司南抬手将她按倒桌子上,欺身而上,与她鼻尖相抵,嗅着属于她的气息。
只见他神色阴鸷,眼睛危险地眯起,侵略性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妖孽得与从前的他判若两人,嗓音因憋着一股火,略显沙哑:“迟早都是我的人,不是么?”
“二哥哥,别这样。”温酒酒背部抵着冷硬的桌木,又被傅司南这样压制着,骨头硌得生疼,她别过脑袋,躲开了他的亲昵,声音里隐隐含着几分哭腔,“我害怕。”
“又来这招。”傅司南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指
尖轻轻摩挲着,眸中毫无波动,“我在你的眼底看不到一丝害怕。”
温酒酒心底一惊。她表现得这么明显吗?她是真的害怕,超出她控制的傅司南,是一匹凶狠的狼,尖利的牙齿随时能将她撕得粉身碎骨。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傅司南在诓她,她演了这么久的戏,他都没有识破,不可能会看出来。
她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咬着泛白的双唇,便有滚烫的泪珠子从眼角滑落下来,啪嗒啪嗒滴在桌子上。
傅司南一怔。
“二哥哥,别对我这样粗暴,我怕。”温酒酒知道哪里才是傅司南的软肋,眼泪对付傅尽欢也许没用,对付傅司南是绝对有用的。
但这回她失策了。
傅司南眼底的阴沉并未因为她的眼泪而减少。
他用手指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痕,冷笑:“是真的害怕,还是为了穆云岚在演戏骗我?酒酒,我应该夸你一句贞洁烈女,对不对?”
温酒酒神色呆滞了一瞬,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小桐垂着脑袋,匆匆往红尘渡内去了。
问题出在小桐身上。
是同心结!
果然,傅司南举起右手,掌心坠着一个红彤彤的同心结:“告诉我,这个从哪里来的?”
温酒酒张口:“我……”
“你上岛时,大哥已经命人将你全身搜了个遍,你的那些破烂玩意,大哥早就烧得一干二净。这个东西是怎么瞒过大哥的?”
温酒酒盯着同心结。
她早就知道同心结是一个烫手山芋。
苏野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偏在受了”跗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