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外孙女啊!”
“难道如今仅仅只因旁人的三言两语,外祖母便把我们曾经的那些感情都忘了吗?……这太荒谬了,这太离奇了,我是您的外孙女啊,我真的是您的亲外孙女啊!难道您就因为外人几句空口无凭的白话,就要这样……就要这样对我吗?我是您的洢儿啊!”
傅敛洢简直要被两国大长公主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给弄疯了,怕得眼泪鼻涕直往下掉,时间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什么了。
“好孩子,”两国大长公主幽幽地捏住傅敛洢等下巴,面无表情道,“你放心,今日若是当真冤屈了你,外祖母我也必不会叫你白白含冤而去的……这毒妇的亲生女儿定会马上下去陪你,黄泉路上,倒也不至于叫你孤孤单单的个人。”
傅敛洢怎可能接受两国大长公主这样毫无意义的“安抚”,仍是拽着她的裙角拼命摇头,哭得直打嗝地不住喊着外祖母。
两国大长公主见状便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招了招手,示意那名唤“榕青”的妇人将托盘端来,信手拎起其上的酒壶,捏住傅敛洢的下巴,柔声道:“既你自己下不去手,外祖母我便最后疼惜你这次……帮你做了这个了断吧!”
话音未落,两国大长公主便拎起酒壶就要往傅敛洢的嘴里灌。
傅敛洢惊得瞪大了双眼,紧咬齿关,拼命摇着头不愿去尝。
阵哗啦啦的声响,却是被挂在刑具上的骆清婉终于忍不住了,冷笑着开口道:“好,既然你们都要这样屈打成招了,那我便就招了吧……不错,我换了孩子,你们府上的那是个假货,我儿钟意才是正儿经的侯府千金……贵人不就是想听我说这个吗?”
“好,我现说了,最后的心愿也了了……想我这黄泉路上,还能有位侯府千金陪着,我儿钟意日后还可以在侯府尽享富贵……真是值了!只要我了这条贱命,不亏,不亏!”
两国大长公主捏着傅敛洢的手微微顿,犹豫了下,将手拎着的酒壶又放了回去。
“你这毒妇,怎么满口胡言乱语!”傅敛洢脱开辖制,当即愤怒地朝向骆清婉的方向,瞪大双眼破口大骂道,“你自己的女儿是谁你自己还不知道吗!这世上怎么有你这种恶毒之人,费尽心思地挑拨旁人家的祖孙关系,你就看不得旁人半点好么!恶心至极!真是叫人恶心至极!”
骆清婉的嘴唇微微发抖,沉默着避开了傅敛洢的目光,只阴着脸满目阴鸷地盯着两国大长公主的双眼,嘴角微微噙着抹冷笑,毫不客气道:“好了,贵人要我说的我皆已经说完了,麻烦贵人信守诺言,给我个痛快吧!”
“你说完了?”两国大长公主微微扬眉,幽幽道,“我问你当年是怎么换的孩子,你还个字都没有讲呢,这怎么就算说完了?”
“把那过程给我字句地讲清楚,我便给你个痛快……不然,你还想死?你且先慢慢想着吧。”
骆清婉窒,既而仍冷笑着梗着脖子道:“从未做过的事情,贵人们强按着头要我招,我招也就是了……怎的,招了还不算完、还不够满意,还得要我再接着往下编个吗?”
“你真是,满嘴狡辩,”两国大长公主阴沉沉的望着骆清婉,字顿道,“半点也不识得乖……既如此,我便也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了……榕青!”
紧跟着两国大长公主的妇人抬手,那三尺白绫便紧紧的勒在了傅敛洢的脖子上,寸寸的往里收紧,傅敛洢被勒得满面通红,手紧紧的扒在脖子上,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叫着:“外祖母,母亲,母亲您若还在世……外祖母……”
被挂在刑具上的骆清婉看得目眦欲裂,险些要维持不住面上冷漠的神态来。
“到现在还不打算说实话吗?”赵显微微挑眉,叹息着对骆清婉道,“你若是说了实话,公主也不过才只要你人这条贱命……你若再不说实话,她可真的要死了。值得吗?”
骆清婉颤抖着嘴唇,心内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