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味儿，我隔着箱子都闻到了。”
老板有些惊讶但依然镇定回答道：“这古玩有一半都是从坟里刨出来的，这有什么稀奇的？”
老板明显没把他当回事，于是着重指着几个阴气最浓的几个箱子说道：“这几个肯定是从大墓里搬得吧？阴气那么重，晚上肯定不安全呢。”
老板见凌奈似乎确实能看出点门道来，但说话中一看还是个门外汉，加上今天心情不好也懒得和他再废话，“是有怎么样，你买啊？”
凌奈张口结舌，者才想起来自己哪能买得起，只能像泄了气的茄子，“我没钱。”
老板火气又上来了，直接撵人道：“走走走，别耽误我功夫，我还得去吃饭呢。”
凌奈被扫地出门，脸上有些难看。不过等他看到满街的摊位时心头重新浮现希望。
几万几十万的东西肯定买不起，但凌爸凌妈平时给的零花钱以前的凌奈攒了不少，都放在存钱猪了，此时存钱猪就在书包里，起码也有几千块了。
凌奈在街边摊位左瞧又看，虽然摊位上不乏精细的好东西，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蕴含阴气的物件。
凌奈转了很久口干舌燥，就在一家便利店买了瓶水，旁边有个摊位老板正躺在躺椅上睡觉，好像不担心东西被偷似的。
凌奈喝了口水，想着顺便看看这家。可惜他家的东西也都一个样，铜钱、佛像、玉石、铜器都有，就是没凌奈想要的，不过凌奈却感应到老板身上似乎有一团阴气，而且这阴气好像是活的，给凌奈的感觉就像昨天遇到的江淮书一般，但比江淮书要强得多。
凌奈拍了拍睡着的老板，老板掀开盖在脸上的帽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庞，尤其是眼睛布满血丝，好像几天没睡好觉。
凌奈问道：“老板，你身上有没有好东西，能给我看看嘛？”
老板是个三四十岁的大光头，看起来十分凶悍，不过见到有客人就立马笑脸相迎。
“有有有，小伙子想买点什么？”
凌奈有了被赶出来的经验，于是先装出一副多少有点钱的气派道：“我爷爷要过生日了，我想给他买个好东西，不过转了半天都没什么合适的，就想到你这看看。”
老板今天刚被退了一个老件，今天看这小子应该也是携款出门，反正怀里的说贵不贵，但是也能卖几千，老板索性就掏了出来。
“你看这个怎么样？这些都是老物件，清朝的。”
老板掏出一个布兜，里面倒出几块东西，有铜钱也有玉佩还有扳指之类。
凌奈一看到玉扳指就知道肯定是他，不过凌奈忍住冲动，先是各个都摸了一遍，最后才上手那个玉扳指。
“这个多少钱？”
这是一个黑色的玉扳指，色泽略有驳杂，但却赏心悦目，可算得上是艺术品。
老板见到早上被退回来的玉扳指被瞧上也是开心，于是狠心道：“这个五千。”
凌奈一猜就是虚报价格，而且他也没那么多钱。于是报价：“两千。”
老板开始苦口婆心安利道：“哎可不带这么砍价的，这可是清朝八贤王带过的，虽然他没当上皇帝，但人家那也是王爷。王爷带过的东西卖你五千你都血赚了。”
凌奈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反驳道：“你们卖东西的哪个不是开口涨一半，你能说五千肯定贵不到哪去，不然早喊几万了。”
老板看着玉扳指也是头疼，早就想脱手了，“行行行，卖你三千五得了，三千五您拿走。”
凌奈：“不行，我就带了两千五。”
老板才不信他，“这样，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三千块钱好了吧？”
凌奈直接掏出存钱罐：“我真的就两千五，三千我是真的没法子了。”
老板这才信了大半，但也没办法，焦灼了半天最后还是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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