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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陈随要是会乖乖按时写作业,那他就不是陈随了。
周一早上到学校,各科课代表来收上周五放假前分发的试卷和作业本,收到陈随这儿,课代表拿起他放在课桌上只写了名字的空白试卷和作业本,有些为难:“陈随,你一个题都没做,也要交吗?”
陈随倒是应了他名字里那个‘随’字,边玩着手里的篮球边轻飘飘扔过来一句:“怎么?我没做就不能交?”
“……”
直接把人课代表给堵得无话可说。
想想,在一中,其他不爱学习的同学就算不做作业,但是到交作业的时候好歹也会借别人的抄一抄做个样子,更何况在算是优等生班级的二班,可他倒好,随意得跟不是他在这里上课似的,作业抄都不屑抄,不愧是南溪来的大佬。
而他这么潇洒的后果,就是在刚上课时,直接就被数学老师呵斥着,赶到教室外面的走廊上罚站去了。
阮软就坐在窗边,而且视野颇好,头稍稍一偏,就能看到外面的场景,看到那道站姿吊儿郎当的身影,她也早已见怪不怪。
上两个星期,除了转过来的第一天,之后的每个早自习他都会迟到,有时早一点只晚几分钟,更多的,是早读快下课了,他才顶着那张没睡醒的帅脸,姗姗来迟。
阮软收回视线认真听课,过了会儿再往外看的时候,发现原本站在那儿的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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