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江南那几个跳舞的女孩子有什么问题,少了一个似的。”
他看了眼宋皎,轻声问:“要要拦住良娣?”
赵仪瑄略一忖度:“告诉她此事本太子已经知晓,也知道人在哪儿,叫她必着急,回去安寝吧。”
盛公公领旨去。
见公公去了,宋皎故意问:“怎么是殿的江南美人出了事吗?”
赵仪瑄笑道:“宋侍御这话有话啊。”
暗影宋皎的脸颊微热:“是殿多心了,官也只是为您担忧罢了。那些江南美人个个难得,可能有任何闪失。”
赵仪瑄笑道:“宋侍御言之有理,本太子也留着她们有妙用呢。所以才叫良娣生调/教,确实能有事,少一个得找填补的,过要真的非少一个可,那也是天意。”
宋皎细想他的话:“真的少了一个?……真的知道人在哪儿?”
太子的脸色惊急。
但事情明明是才发生的,太子一直都跟她在一起,他从哪里得知的?
赵仪瑄知道她心聪敏,怕她琢磨出来,便笑道:“别在这些事上费心,早了,咱们回去吧。”
眼见将寝宫,迎面却来了一队人,已是去谒见太子未得的云良娣等人。
这会儿,云若起也看太子身旁跟着一人,已是白日见过的宋皎,一掩住脸上诧异。
大理寺。
诸葛嵩将赵仪瑄的话传达之后,陶避寒呆若木鸡。
但是陶少卿的注意力都给诸葛嵩最后补充的那句引了去。
侍卫长道:“殿说,若没有把握在两天内解决此事,就让朱厌回来接手。”
“朱、朱厌?!”陶避寒原本沉着脸,听这句话彻底变了脸色,他忍住叫起来:“殿真的要让朱厌回来?为什么要让那个恶心的东西回来?殿难道忘了上次他……”
“别忙着叫,”诸葛嵩打断了他的嚷嚷:“现在事情紧急,最主要的是快些查明程子励的死因。”
侍卫长却是没有告诉陶避寒,太子现在把宋皎“软禁”在宫,按照宋皎的脾气,两天已经是极限了。
“底有没有头绪。”他追问陶少卿。
陶避寒一子沉默了,事发后他把看守程子励以及跟他接触过的人都狠狠收拾了一顿,但毫无线索。
诸葛嵩看了出来,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殿有他的难处,就忍一忍吧。等解决了这件事,再想办法把他弄走就是了。”
陶避寒却没有因这句话得安慰,甚至有点沮丧:“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个东西一旦回来了,他肯离开吗?”
诸葛嵩想了想:“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他想留在京内就得循规蹈矩,但想他未必忍得住,自然明白。”
陶避寒这才点点头,他懊恼痛恨地认了命:“那做主罢,无论何是想看殿为难的。”
信鸽是午发出去的,黄昏渐渐降临的候,有个手拿着一条蛇头藤杖,眼睛上绑着黑色布条的人出现在大理寺。
他的脸是没有血色的白,巴尖尖地,身形偏瘦削,头发并没有绾,只是胡乱梳了个发髻,剩的头发散散地披在肩上。
他看起来像是个瞎子。
门口的侍卫怔了怔,已要询问,这瞎子却抬起头仿佛在嗅着什么,然后他咧嘴笑道:“闻了,是小桃子难过的气味。”
这么一笑,他露出了很白的牙齿,且看起来有点锋利。
两名侍卫见状,竟自心里透出一点恐惧来,本是要上前询问的,此刻居然都约同地失了声。
瞎子慌忙地拾级上,藤杖点地,发出笃笃地响动。
其一个侍卫见他越来越近,已要壮胆开口询问,冷防瞎子站住脚,微微转头看向他,毫无预兆地向着他笑了笑。
这个笑极为突兀,且看起来极为恐怖,尤其是那口森白的牙齿,徐徐展露,像闪着寒光。
侍卫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呆呆看着,直突然感觉颈间竟疼了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