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对接的,这种场面他们俩倒是玩的很转。
这些事情霍稷和谢宁都帮不上忙,只能默默缩在角落里,不给他们俩添麻烦。
然后陛下便知道了很多关于厉清逸和谢宁的事情。
谢宁比霍稷大了十岁,可大概因为常年锻炼,看起来非常的年轻,跟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没什么两样。
这倒是激励了陛下想要健身的心。
不仅如此,他还是个大学教授,目前在国外的一所大学任教。
难怪刚见面的时候,霍稷就觉得对方身上有种浓浓的书卷气息,还有种天然的亲和力。
相比之下,陛下本人的履历就不太能拿得出手,总不能说自己是几百年前的皇帝,而现在就只想当条咸鱼吧。
两个人非常谈得来,谢宁看着温和,有种很低调的感觉,事实上他的知识面非常广,看的书可能比很多人这辈子吃的饭都多,不管谈论到什么方面,都能接得上。
而且对于不同的事情,他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还能用通俗易懂的言语表达出来。
霍稷跟他聊天很轻松,对方非常懂得察言观色,也很能感知旁人的情绪,不得不说,这样的人身上总有种吸引人而不自知的魅力。
陛下原本以为葬礼这三天会很无聊,事实上,厉家的两个人男人忙的晕头转向的,这两人倒是相谈甚欢,甚至在老宅找了一处空房间,下起了棋。
厉清弘忙完来找人的时候,便看到窗前坐着的两个人手边各泡了一杯茶,正专心地“厮杀”。
霍稷放下一个子,抬头看到人,还有些惊讶:“今天这么早都忙完了。”
不怪他惊讶,这几天正常都是到半夜才能休息的。
厉清弘原本还担心他在老宅呆的不习惯,现在来看,是想多了。
厉清逸随后也推门进来,三两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瘫坐下来。
“果然年纪大了,这才熬了两个晚上,我已经要被掏空了。”
谢宁下棋的间隙,听到这话,面色怪异地看着他,大概是想到不少半夜起床的故事,觉得他这话完全就是在放屁。
厉清弘也在他身旁坐下,身上的黑色西装被随手解开。
“明天葬礼结束,你要留在家里吗?”
厉清逸用一种你在说什么鬼话地眼神看着他:“留在家里干什么?”
他在国外发展的好好的,谢宁的事业也都在那边,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会在家。
厉清弘低低地“嗯”了一声,靠着沙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一会,两个人大男人就这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霍稷和谢宁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东西,给人找毛毯盖上了。
大概是动作太过一致,收手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笑了。
葬礼结束的那天,京市阳光明媚,是这些天难得的好天气,好像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
从墓地回到老宅以后,厉清逸便准备收拾东西走人了。
厉清雅这些天变得话少了许多,就连秦萧萧都比以往沉默,整个老宅变得更加沉寂起来。
厉清弘还有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一时半会走不了,只能派人将他们送到机场。
走出大门的时候,厉清雅看着回来不过短短几天的弟弟,早就没了以往的强势。
“以后,你还回来吗?”
厉清逸背着一个简单的包,牵着谢宁的手,看着对方:“有时间还会回来的,你在家要保重自己,心放宽,也放过你自己。”
厉清雅又红了眼眶,这几天她的眼泪就没有断过。
别人都在忙着拜年的时候,他们家却在发丧。
这人没有回来的时候,她还能保持冷静,可最后一个长辈走了,最亲近的弟弟也要离开,厉清雅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什么家族,什么规矩,什么传承,都没有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在一起快乐。
她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