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对庆泽他们不是不行,咱们是姐姐和姐夫,照顾弟弟天经地义。”
“只是我看庆泽他好像已经意识到以前那样不好了,不然他不会突然想说做别的买卖。可能是庆泽他不擅长卖酒吧,这么多年了卖酒他做得没有起色,上次他出门做的布料买卖好像还不错,至少一个新的路子一开始没亏钱就算是挣了,可见他是有天分的。”
“现在庆泽还年轻,白手起家打拼一份自己的家业来得及,两个侄子如今正是成长的关键时期,庆泽这样也能给他们做好榜样。”
梁父不可能继续花钱养庄庆泽这头白眼狼,他虽然话里好像给了庄氏选择,可以让她继续没有原则地补贴弟弟,但是只要庄氏对庄庆泽还有期望和责任感,她就不会那样做。
第166章“囍”
果然,庄氏听梁父的话,眼睛越来越亮,她觉得相公说的有道理,现在庆泽才年龄不大,三十出头,所谓三十而立,自是成家立业,如今弟弟家已成,早就是时候让他立业了,不能再糊里糊涂地过日子。
这厢庄氏在梁父和梁康生他们润物细无声的引导下,终于明白了要对弟弟“硬”起心肠时,曲薏被梁康生带着,连房门都没能进,直接去了偏房泡澡。
泡在温暖的水中,曲薏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因为刚才梁康生说了一句:“薏哥儿,今天累着你了吧,我还有点事要忙,你洗个澡就先睡吧。”
今天是最后忙碌的一天,流水席结束梁康生考中秀才的庆祝就算是告一段落,但是他说他还要忙。
曲薏以为梁康生是真的还有正事要做,所以他把失落压下,收拾心情泡澡休息,招待了一天宾客,他虽然不用干活,但是脑子一直没有轻松,绷着一根弦的,也挺累的。
梁康生当然不是去做正事了,他悄悄回到他和曲薏的房间,把饭前没有布置完的东西拿出来继续摆弄。
红艳艳的“囍”字贴满了窗户,红色的烛台也摆放好之后点燃,床上铺的被子、床单、枕头等等全都换成了红绸,上面绣了鸳鸯戏水、百年好合等等吉祥的图案和文字。
梁康生好歹是经历了两次成亲的人,怎么布置喜床他有印象,还往被子里撒洗干净晒干的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等。
把房间布置得比成亲那天还充满“囍”气后,梁康生把他们成亲那天穿的衣服找了出来,这套衣服当初是洗干净了被梁康生亲自收起来的,这会儿正好用上。
梁康生捧着两套稍微厚重的衣服往浴室走去,曲薏已经泡着澡舒服得差点睡着了,推门的声音都没能把他惊醒。
见屏风后面没有动静,梁康生问:“薏哥儿,洗完了吗?”
“相公?”曲薏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木桶里的水温已经凉了下来,再泡下去容易着凉,他便直接从木桶中站起来,躲在屏风后面擦水换中衣,“嗯,洗好了。”
“薏哥儿,我来帮你穿衣服吧。”梁康生不像往常那般守礼地等在屏风后面,而是拿着衣裳直接走了过去,偏房角落的烛光倒影在他的眸中,像两个小火把一样分外明亮。
“啊?”曲薏手忙脚乱地套上中裤,虽然之前他和梁康生有过亲密接触,但那都是盖着被子的,像这样衣衫凌乱地样子从未有过。
羞红了脸,曲薏没有留意到梁康生手上的衣服是什么,往后退了一步,越是慌张越容易出错,迟迟没能把衣服穿好。
梁康生心里也有点紧张,耳朵尖微红,他已经把自己的那套放在旁边,曲薏的这套一一搭在屏风上:“薏哥儿,这衣服你自己穿不好。”
这时,曲薏才看清楚梁康生所说的衣服是什么样,他的心跳得就像要蹦出胸膛了一般,手指无意识地缠上了中衣的系带,指尖被绞得充血发红,脑子里如同过年放的炮仗一般,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梁康生把系带从曲薏的手中解开,再帮他把中衣整理好,等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