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岩听见有人敲门,他都要气死了,他都要抱着老婆睡觉了,是什么人这么没有眼力见,吃饱了撑的大晚上来敲门。
曦岩穿上衣服气冲冲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白色轻纱的女子,墨发如云,唇红似血,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还没有曦岩自己好看,但是普通男人看到这种美女,还大晚上的来敲门,都会有点想法了。
曦岩没有什么想法,一点都没有,曦岩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美女,然后翻了一个白眼,眼神里写满了挑剔,把美女都看气愤了,什么人啊这是,虽然确实长得很好看的一个神仙公子,但是看到美女这是什么眼神,他还是不是男人。
要不是心里还有别的想法,真想转身就走,美女娇滴滴地倚靠在门框上喊了一声:“公子,屋外面好冷,请问我可以进去躲躲雨吗?”
曦岩的回答很简单明白:“不可以,滚。”
当着美女的面曦岩狠狠地把门摔上了,发出砰地一声,差点把美女高挺的鼻子撞下来,美女在门外气得脸色发白,曦岩等着她冲进来,等了半天发现人走了,这个美女倒是挺能忍的,让她逃过一劫,保留性命。
曦岩等了半天都没见那个美女的,也没有再来敲门了,莫非是害怕了,这大半夜的,荒村野外,居然有美女送上门来,这绝对不对劲,曦岩还挺好奇的,觉都不睡了,推开一点窗户悄悄观察外面。
曦岩发现那个美女还没有走,不过去敲宁采臣的门了,宁采臣还给她开门了,曦岩暗骂想不到宁采臣这个书生这么衣冠禽兽人面兽心,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结果是个小岳不群,不对,岳不群至少不好色,连岳不群都不如,亏他刚刚还跟这个人一起吃饭,还觉得这个人不错。
曦岩看见美女进了宁采臣的房间,很久都没有出来,曦岩心里非常鄙视,关上了窗户,准备等会去给宁采臣收尸,果然不过一会,宁采臣房间那边就传了一阵凄惨的叫声,曦岩笑嘻嘻地从床上爬起来,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老婆一眼。
东方教主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眼睛都不睁开地道:“去吧。”
曦岩给老婆盖了盖被子,解释道:“他们太吵了,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确实大晚上的这么吵,那不是扰民吗?他必须要出去教育一下外面的人,要告诉他们保持安静,还有看看宁采臣怎么样了,是不是被妖女害了,毕竟相识一场,他还是有点良心的。
曦岩跟条泥鳅一样的溜出了门,走到梅花树下面,宁采臣的房间就在梅花树后面,曦岩抬眼一看,宁采臣没有死,还好好活着,正坐在屋子里提笔写字,而那个美女倒在了血泊里,血流成了一条小溪,人居然还没有死,还有一口气,曦岩念了声阿弥陀佛,他跟不舍大师学的,又跟恒山派的呆在一起久了,往生咒都会念两句。
曦岩看着倒地上的美女,忍不住露出同情的眼色,当然那种同情就跟岳不群说他不想要辟邪剑法一样假,看来是他白担心了,宁采臣一点事都没有,活得好好的,还有心情练字,再看地上躺着的这个美女,浑身都是血,想不到宁采臣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书生,下手倒挺狠。
美女还有一口气,怨毒地看着宁采臣说:“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有用,你想追查的那位聂小姐已经被姥姥嫁给了黑山老妖做小妾,平时她也跟我一样出来勾引路过的男子,早是个不知道多少人睡过的小表子了。”
宁采臣头也不回,一剑把美女钉死在地上,抱怨道:“聒噪。”
曦岩看宁采臣画的画,他也精通画技,艺术细胞非常浓厚,对这些书啊画啊的特别有兴趣,哪怕站在满是血的地上都要先看看别人画的画,还要装模作样的点评一下。
画上画的是一个长发仕女,非常美貌,那种美貌中更有一种哀愁,好像有无数的忧愁压在她的眉间,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只看这幅画,就可以想象这个女子究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