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动的人,就算以前的他因为对立的立场做过——”
“澄。”
泉奈用力握住澄的手,打断了她的话。
“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他的目光紧张地望进澄眼底,“发生了什么吗?”
“……不。”
澄怔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了自己的冒进。
她努力笑了一下,手指微动,反握住泉奈。
“没什么,只是火影的选拔近在眼前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和扉间能够……不再这么针锋相对。”
“我答应你。”
他没有犹豫地回答道。
看见澄讶异地抬起头,泉奈继续说了下去。
“不管和那家伙之间有怎样的恩怨,我都不会让这成为木叶的裂痕,所以不需要你再做什么来对此做出弥补……再也不需要了,澄。”
请依靠我吧。
“为自己的事情,再任性一点吧。”
“……泉奈。”
她微勾起嘴角,前倾身子,很快地抱了一下对方,就像小时候常做的那样。
“其实,我好像一直以来都一意孤行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行动,一直在逼迫身边的人为了我的意愿妥协……抱歉,我是这么任性的人。”
“不,澄,我不觉得——”
泉奈正急切地要反驳,澄却松开了他,她从他怀中滑落,在失去平衡前勉强倚在庭柱旁,她似乎是想抱住自己的肩膀,但澄这一次忍耐住了让她想要蜷缩起来的痛苦。
至少有一瞬,泉奈慌张了起来,他想向她伸出手,但在碰到她之前,澄出声了。
“泉奈,我觉得有点疼。”
她对他说,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
“能帮我去取药箱吗?”
泉奈很快镇定下来。
“我很快就回来。”
在泉奈的视线以外,澄才缓缓舒展十指,她手心被指甲划破的地方渗出血珠,澄并非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只是无法分出精力来在意这不起眼的小伤口……这次的感觉更加明显了,那时造成的伤痕正在一点点,缓慢地回到她的身体上。
澄竭力地使用着治愈的力量,但也只不过把这过程延缓了一点而已。
她对死亡体验并不陌生,但从未经历过这样漫长而持续的痛楚,从未如此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力流失的过程。
但无论如何,她必须撑到选举仪式以后——
“澄!”
澄很快拢住手掌的痕迹,她接过药箱,从里面取出药盒,背过身去,以袖掩面,仰颈服下。
让她庆幸的是,药很快就起效了,澄放松下来,慢慢合上药箱。
“是不是我看起来小题大做了呢?”她问泉奈,略带苦恼地微皱着眉,“在泉奈看来,这一定不算什么,但我真的觉得很疼……”
澄对上对方的目光。
“别担心,我不要紧——对了,泉奈是特地来看望我的吗?”
“……嗯。”
他点了点头。
“最近大家都很忙,好像的确很久没有像这样和你待在一起了。”她说,“和斑也是。”
“哥哥他……因为选举当天也邀请了别国的忍村来参与见证,所以他正在为此提前进行警备和防御工作。”泉奈抱怨了一句,“柱间对这种需要承担风险的事格外坚持。”
“我想去见斑。”
澄少有的坚决语气让泉奈一愣,他看向对方,那女孩偏过头对他微笑。
“我知道这会打搅他……”
“但是你说过,我可以任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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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带她来了吗……”
斑叹了口气。
“泉奈,从以前就说了吧,不能总是纵容她。”
“可是哥哥……”
“就算泉奈不愿意,我也会自己来的。”澄说,“你知道我会这么做的吧,斑?”
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