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迪看了眼秦梦雪的方向,开口:“一会儿舞会开始,乔治先生和我们秦总作为合约双方,肯定要下场跳支舞的。您知道,我们华国呢,风气比较保守,可能需要一些的游戏把气氛调动起来,这样才比较容易进入状态。如果乔治先生不介意的话,您的第一支舞,我们来一个小小的游戏,来确定人选好不好?”
乔治一看他看向秦梦雪的方向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知道他恐怕看出来自己对秦梦雪的好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精明的华国人,肯定是会给他制造机会的。
他正苦于不好过去搭话,这会儿正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连忙乐呵呵地说:“当然不介意。”
他当然可以绅士地过去邀请秦梦雪跳舞,但那太程式化了,完全没有任何私人感。
如果是游戏的结果,却还是他们两个一起跳舞,就有些命中注定的味道了。
尤其是他们两个,男的金发碧眼,高大英俊,女的唇红齿白,美丽优雅,恐怕在场的任何人看到他们翩翩起舞的样子,都会觉得他们非常有缘份。
卢迪立即下去准备了。
夏梦看到卢迪与乔治的眼神交流,心下有些不舒服。
真是的,刚才乔治就要去找梦雪,被她拦到这边来的,结果这个卢迪又要出什么妖娥子?
那个乔治虽然很好,但梦雪有男朋友,感的事可不容许第三者插足!
再好的人,出现的时机不对,也只能算作是一朵烂桃花。
一玻的孙厂长也说:“秦总,自古以来高位都是有能者居之,年龄大小又算得了什么?秦总年轻有为,正是代表着我们p市朝阳一般蒸蒸上的行良好形象啊!依我看,这个会长,非你莫属!”
秦梦雪看了看他们的眼神,觉得不失真诚,便笑说:“其实各位知道,我们是带着技术来做玻璃的,原本就是打算做下一番事业。虽然会长这个位置我是实不敢当,但是我对p市玻璃行业还是有点想法的……”
她将自己希望p市玻璃业能够完整填充高、中、低档不同需求的玻璃市场的目标说出来,大家不由心下一凛。
这个想法,实在有些大胆了。
毕竟,高、中、低档不同层次的利润不同,就好比同样是搬运工,有些人可以穿得光鲜亮丽地去搬黄金,有些人却要去搬水泥,想要搬出来同样价值的东西,付出的汗水那能一样吗?
一般况下这都要靠市场来淘汰、分层,什么人敢人为地去给企业分类?
就是市长也干不了这事儿啊。
凭什么他的厂是走高精尖路线,出入都是白领范儿还赚得最多,我的厂却是劳动密集型产业,科技含量没有全靠拼一把子力气?
秦梦雪自然知道大家所想,笑说:“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不如留出半到一年的时间我们先彼此熟悉一下,半年后我们厂会陆续放出一些产品专利,谁能抓住机会,就与谁合作。”
这下,众人才眼睛一亮。
原来是争取和他们厂合作的机会啊?!
代工吗?
要是给能他们代工,那还愁工人没活干吗?
那还愁生产出来的玻璃没销路吗?
这个可以有!
就算再自视清高的人,这会儿也按捺不住了:凭本事去抓取机会,当然要努力争取了!
他们这边谈得火朝天,乔治那边却是全程心不在焉,甚至有好几次李市长开口说完话,翻译又翻译了一遍之后,乔治还接不上话来,不得不让翻译重复。
李市长不由问:“乔治先生可是有什么心事?”
卢迪当秘书的,自然很有眼色,他早都留意到乔治的目光时不时地就往秦梦雪那边瞟了。
再联想到那天他火急火镣地跑去饭店堵乔治跟r本人“接头”,却看到秦梦雪赴约,他不由想到:原来如此!
怪不得秦梦雪这么老神在在,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