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彦风这边乐呵呵的，肖一哲却是苦着脸。
他一见到纪彦风就跟他抱怨：“副队，你说小嫂子也太能折腾了吧？不还是个学生吗？怎么开起店来了？”
本来盯着秦梦雪是个很简单的事情，日常随便跟跟，再清点一下她的人际关系，勾勒个重点出来，就不会出什么差错了。
一个人轻轻松松搞定，还能有时间再去调查调查别的事情。
可现在，开店？
五花八门的人都可能去她店里，每一个顾客都会跟她交谈。
想要传递什么消息，岂不是太简单了？
总不能一天到晚地盯着她吧？
那得是什么级别的戒备啊。
纪彦风却一点也不在意：“反正你现在都暴露无遗了，不管是秦梦雪还是她背后的人，都知道有人盯了。这工作做不做都一个样儿了。什么时候头儿让撤你就撤下来了，现在就还照你以前的盯法盯一下，别出大漏就行。”
老大都实施美人计了，现在根本就不指望你这边出什么结果。
只要保证这不是个陷井，他们不是想害老大就足够了。
肖一哲这才舒展了眉头，然后八卦兮兮地问：“你说头儿看上小嫂子什么了？”
“这问题你来问我？你不是应该问老大去？”
肖一哲抓抓头发：“我哪敢啊。”
他要有那个胆子，还来问纪彦风？
纪彦风眉一挑：“你以为，我就敢？”
“……”哪有承认自己不行还承认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你要不要维护你副队的形象了？肖一哲小声嘀咕：“我觉得也就是漂亮了点，太小了啊。”
纪彦风白了他一眼：“会这么想，说明你老了。”
肖一哲：“……”
什么叫他老了啊？他明明年轻力壮好不好？
纪彦风提醒：“你不要总看着小嫂子还在上学，你要算小嫂子和老大的年龄合不合适。”
肖一哲黑人问号脸：“你觉得很合适吗？”
纪彦风反问：“你觉得你能接受的男女年龄差是多少？”
肖一哲认真地回答：“我觉得女孩子早熟，男生要大一些比较好。但也不能大太多啊，最多六七岁吧，再大就是老牛啃嫩草了。”
说完，后怕地拍拍胸口：“我我我，我绝对没有说老大的意思，这话不包括老大！”
纪彦风擂他一拳：“包括也没关系。因为你说的年龄线，正好把老大卡在没啃嫩草的那一档了。”
肖一哲睁大眼睛。
然后就开始石化了。
纪彦风在一旁幽幽道：“我算了年龄了，小嫂子下个月就满十六了，老大二十一岁生日才过了三个月，他们乍一看差六岁，其实只不过五岁零四个月……”
“五……”石化的肖一哲像是受了莫名的重击，觉得自己的三观瞬间碎裂成千片万片，然后还瘫落一地。
纪彦风满意地欣赏着他的表情，摸着下巴喃喃道：“绝对不能我一个人瞎。”
肖一哲：……
纪彦风满意地丢下他一个人走了好远，忽然又回头：“反正你也暴露了，别忘了买两颗发财树，恭贺小嫂子的服装店金日开业！”
肖一哲：……
好像有什么对不上号的样子，持续反应不过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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