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安分的举动扰乱了梦境,楚然呢喃了几句,像是春日里困乏的人儿伸着懒腰而又久久不愿睁开眼睛,贪恋着身边的温度,试图靠近,而又怕灼伤自己。叶之年的眼神变得炙热,不满足,贪图,或者占据。他的吻不再轻柔,变得强势而又灼热,“不……”即使再疲惫的身子也觉察出了不对劲,楚然下意识的推搡着。吻像雨点或大或小,叶之年亲吻着楚然的脖子,肩膀,耳后,像得到了奖赏的猎人想要猎捕更大的猎物。
还没来得及抗拒,叶之年以唇封缄深吻着身下的人儿,楚然只觉得越来越热,睁开眼睛,发现衣衫不整的自己正陷在一个巨大的困境里。“叶之年,你……唔……”“然然,我好想你。”不由分说的拽开楚然的衣服,刚刚沐浴过的身子像极了玻璃杯内的牛奶,软的让人不忍心,淡淡的清冷感又让叶之年着了魔一般占有着每一片白皙的皮肤。
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这是楚然脑海中仅剩的一句话,赤裸的身子让她更感觉到温度的滚烫,她像极易破碎的玻璃娃娃被迫的承受着身上的冲击,眼角的泪水也被身上的男人亲吻,她被他占有,烙印,甚至吞噬。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天有多疯狂,胸前,脖颈,还有腿上,都是这个男人留下的杰作,斯文的背后是野兽,阳光洒落在房间里,旁边已经空无一人,楚然缓了缓神,望着狼狈不堪的自己,几分钟后,慢慢走进了浴室,热水澡让她有一瞬间放松和舒适,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她抿了抿嘴唇,又苦笑的拿起一旁的浴巾,整理好之后已经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她的手机,包都放在桌子上,打开手机,有一条陌生短信,陌生的号码。“我的手机号,公司有点事,我要先回去处理,你醒来记得给我打电话,然然。”短信的主人,楚然心里有了结果。
收拾好一切,楚然就离开了公寓,虽然是指纹锁,但她昨晚好像被骗了,而她就那么被唬住了。
外面的世界一切正常,没有人知道昨天的她经历的事,路过药店,楚然进去买了盒药,顺便去一旁便利店买了瓶水,咕咚咕咚,没有丝毫的犹豫。
回到家里,果然母亲担心的不行。“怎么一晚上没回来?”看到楚然疲惫的样子,楚母又不忍心多问,“昨天实在太晚了,就去小洛家里住了。”楚然在门口低着头换鞋,她确实想不到更好的理由,要是让母亲知道她一晚上都和叶之年在一起,又纠缠不清,恐怕事情糟糕的不是一点半点。“以后还是要回家,现在家里这个情况,还是不要给别人添麻烦了。吃饭了吗?”楚母见楚然没什么事情,心里暂时放了心,丈夫在监狱里受苦,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女儿为此东奔西走,她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她们俩的身体。“嗯嗯好,不过我真的好饿,妈妈又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了?”楚然一改外面的冷若冰霜,对家人她永远是温暖撒娇,她永远是父母的小公主,以前是,现在也还是。“我给你熬了粥,还在锅里。”楚母宠溺的抱了抱这个她从小疼到大的女儿,“我就知道,太香了。”楚然冲着母亲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