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包,哄两句,三两分钟就把事情处理好了,等老太太回来,让王书清自己跟老太太说,自己想要个爹娘,这件事情就成了。
没想到王书清现在这么不懂规矩。
王书清说完就抽抽的要哭:“奶……大伯还想打我,奶,呜呜呜,他想打我……还想把我卖了,还嫌弃您给我吃面条。”
小哭包再次上线,一声一声的,控诉着王国粮的无耻行为。
老太太嘿了声,进屋接着就拿起一根长棍,颇有一副万夫莫当的气势。
“王国粮你长本事了,你跟王国源憋了几天,就憋出来这个屁!”她毫不留情的就朝着王国粮砸了上去。
王国粮是个敦实的庄稼汉子,要是想还手,老太太还真是承不了他几下,可是他只是绕着桌子打转:“娘你听完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
老太太一棍棒又一棍棒的,王国粮就围着桌子转来转去,把王书清转的脑袋有些晕……
王书清:“大伯,你跟奶打,能不能放我下来,我头晕……”
老太太立马收了手,粗喘着气,胸口起伏,毕竟年纪在哪摆着呢,她举着棍子:“你把书清放下来!”
王国粮可不傻,把王书清放下来,那不是勤等着挨打。
“娘,我是真有正事跟你说。”
王书清被晃的的确晕,而且,也不能见一个儿子就打一个儿子啊,时间长了那别人总要有闲话的,她思考了下,决定这次暂时不当祸事浆子,接了句:“是啊奶,你赶紧把棍子放下来,你这么跑要是摔到了怎么办?有什么事情你和大伯好好说。”
老太太这几天对自家这个孙女是从内而外从新了解了下,知道这死崽子跟她那个老爹一样,看着柔弱,纯善,其实剖开肚子,能坏的出黑水。
老太太撇了一眼,不以为然,但是把高举着的棍子,稍微放低了点。
“好,我就看你能放出来什么好屁!”说着情绪又激动的,把棍子朝着桌子上一敲。
王国粮也跟着吐出口气,先不忙着说话,先自顾自的到桌子上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的喝完,喝完后不自觉的就看到了那碗白面条。
王国粮那浓眉又皱了起来,明明刚才还怂,这会子又端着姿态:“娘,我听书清说,她顿顿吃白面条,一天一碗鸡蛋絮,这日子这么过,你们俩怨不得年年要跟队里借粮食,这日子怎么能这么过,您这是过糊涂了吗!”
王书清有点后悔,她知道财不露白。
而且最近的老太太日子过的的确阔气,然后就是……刚才不该嘴贱,说她吃啥吃啥……
自己儿子问出来这种话,这让老太太咋回答。
她不想让老太太为难,就率先叹了口气:“大伯,奶是看我头上的伤,才特意做了两顿面条给我吃,刚才我是故意气大伯您的,大伯您千万别以为奶奶天天给我吃面条啊,瞧瞧您嫉妒的脸上都扭曲了。”
嫉妒的脸上都扭曲的王国粮,被这句话搞的一愣一愣,敦实的庄稼汉子,一时间没绕懂这话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老太太也一时间也有些闹不懂,什么叫嫉妒的脸都扭曲了?、
思考了一会才缓过来神,自家的崽子说的扭曲是什么意思。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混账话。”老太太不轻不重的训斥了一句,那脸上却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
王书清亲昵的扑到老太太的怀里,啊,这可是这几天老太太给她最好的脸色了,终于不拿冷脸对着她,真好!
“不知道哪天路过河边的时候,听到学校老师念叨了一句,嘿嘿~”
奶孙俩当着王国粮的面,大秀恩爱,从奶你去哪里啦~我好想你,说到,奶你不知道,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就看不到你的宝贝孙女了,那样你肯定会哭的鼻子冒泡泡,就跟大宝一样。
王国粮在一边待的有些眼酸,一杯水接着一杯水的喝,等喝完了一大陶瓷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