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可要快点哦,我被发现了会很惨的,你们负责带我出去。”说完她俏皮地眨眨眼,“怎么?担心姐姐啦?其实这日子我也过够了。”
她的笑有一瞬的落寞,又很快恢复明媚,这种明媚照不到眼睛里。
祁曜看着她,想起了地下室看到的女孩们,脸色变得复杂,他眸色认真,“我一定会带你出去。”你们。
他不算多热心,多正义的人,但也无法眼睁睁看着这样惨烈的事发生在眼皮底下,阿觅也不想看。
桃桃笑着
对他比了个“wink”,“等你哦。”说完大步离开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祁曜感觉心沉甸甸的。一路走来,已经不仅仅是一桩旧案,一场冤屈了,还有无数深藏的罪恶,夜色、研究所、还有等待发现的很多很多,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黑暗。
焦灼地等待着,以为很久很久了,不过是十几分钟,桃桃拿来了钥匙,笑着:“你看,很简单吧,快去吧,祝你们成功。”
她的笑带着解脱,让祁曜心中不
安,又郑重地承诺:“我会让你活着,你等下出夜色,我的人在外面,会带你走。”
“好啊。”
桃桃笑着应下,又催他快去。
祁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没迟疑地快步离开房间。阿觅在等着他。
从知道底下有人把守,到现在已经将近二十分钟了,许觅蹲坐在角落里,等着郑刚他们想办法,自己也在想着还能怎么出去。他们肯定会换岗的,就是不知多久。
静静等着,思考者,那些合同的内容在脑海里一遍遍过,冰冷的白纸黑字,是罪恶的人□□易,一个个鲜活娇美的少女,被他们称为货物。
突然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儿,房门被打开,许觅屏住了呼吸,不确定是经理去而复返,还是其他人。
许觅也不敢去看到底是谁,蹲在那安安静静的。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他现在没有任何逃脱的方法,大概率就交待在这了。
档案室的门口有两个人把守,怀里抱着枪。祁曜斟酌了会儿,还是直接上了,夜色里面他也没办法做任何布置,现在只有他自己。他不能退缩,多一些时间,许觅就多一份危险。
他不确定现在的身手怎么样,车祸后他就没和人动过手了。只希望以前的底子还在。
夜色安排的人当然也不会是中看不中用,祁曜和他们缠斗着,一时也分不出胜负。那两个人有顾忌,并不敢开枪,其中一个要用对讲机喊人,被祁曜踢开了。
治腿的那段时间也不光是疗养,老中医为了帮他控制情绪,教他认穴位,认药材,现在就用上了。找机会把这两个人弄昏了,祁曜连口气都没喘,就跑去开门。
“阿觅?阿觅?”
他压低了声音,喊着。
听到祁曜的声音,许觅以为是幻听了,好不真实。他怎么进来的?
“阿觅,我是祁曜!”
祁曜大步在档案室里走,眼睛寻找着,表情急切。
“我在这…”
蹲太久了,腿都麻了,许觅想要站起来回应他,一下没能起来。
“你在哪?”
循着声音的方向,祁曜看了看,没看到。
“你后面的书架,低头。”
许觅都看到他腿了,提醒他,自己扶着书架慢慢起身,等待腿上的麻痛感缓解。
“阿觅,你腿怎么了?”
快步跑过去,祁曜下意识露了笑,注意到他腿微微弯曲着,关切道。
“
麻了,没事可以走,我们赶紧离开吧。”
许觅阻止他弯腰的动作,催促着,看到他脸上毫无掩饰的关心,睫毛颤了颤。
看着他眉头微皱的样子,略微顿了下,祁曜伸手一捞,把许觅扛在了肩上,脸上的口罩闷得他喘不过气,扯开深呼吸几次,又重新戴上,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