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靠自觉学习,老师只是辅助和引导。”两人相互吹嘘一会,羽然感觉有些假,太无语了。羽飞是说不过媳妇的,干脆闭口不谈。陈石还是第一次在别人家过年,感觉有些拘束,但聊着聊着,熟络几个长辈的性格,也就放开了些,文采好,但拍马屁还是比不上公司的那几个高层那样不留痕迹。这个时候,睹物思情,陈石有些想念前世的父母,如今像往年春节,也是在看春晚吧。说实在的,陈石真不喜欢看春晚,更多的,是享受与家人轻松聊天的过程,春晚,更像是大家聚一起的媒介而已,能找个共同的话题聊。熬到晚上十一点四十时,接近新年,羽然父母到一楼烧香拜佛。从二楼窗可远看到,镇上和远处的乡村,已经有人放烟花了,嘣嘣声响从远处传来,不绝于耳。村里或镇上,放烟花也有攀比性,这些年攀比性格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几十上百块的烟花,一会就烧完,大家都觉得可惜,烧钱也不能那样烧。如今放烟花,只是买百来块钱的烟花象征性放放就行了陈石来的时候,还是托人买了六大捆36发连珠炮,号称黄金万两,星光灿烂,塞满了整个后车厢。羽然喜欢看烟花,但没胆子放,真的怕炸到了,放烟花的活就交到陈石手上。放鞭炮,则是羽然父亲的负责,一捆号称“三万炮”的鞭炮展开放在店铺前的平地上,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正准备点燃。有些邻居们已经点燃鞭炮和烟花了,上空全是缭绕的白烟,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嘈杂,也是热闹。洛小凤吼起来,向老公挥挥手:“他爸,放鞭炮远一些,小心把车给炸了。”“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几百万的豪车,炸个窟窿修车就要好几万块,我可赔不起。”羽飞听到声音,也听清楚了,看了一眼门前的两辆车,又把刚才已经展好的鞭炮又拉出去几米远。“没事,炸不坏的,这车皮很厚。若叔叔高兴,把车给炸了都行,哈哈。”陈石站在一旁,笑呵呵说道。羽飞拍拍陈石,也笑呵呵地说道:“小陈,你这玩笑真开不起,你看那些邻居,放烟花离得远远的,就是怕把这两辆车给炸了。”“小陈,你先点烟花,我这放鞭炮燃得快。”“好的!”陈石把两捆烟花摆放在门前不远的街道上,拿着点燃的佛香接连点燃两个火引,一蹦一跳,还呼喊着跑向铺面大门。羽然的一家人,看着这个小伙子,感觉太逗了,这哪里是集团公司的老板,分明就是一个孩子。羽飞这边,看到陈石跑回来,也赶紧点燃鞭炮,一点燃,听到“呼呼”响,火引火花亮起,不紧不慢地扔了。突然间,花炮升腾高空,五彩斑斓,好像整个世界沉浸在节日的烟花爆竹声中。点燃一个,又响起另一个,双龙开花。夜空宛如姹紫嫣红的百花园,五彩缤纷的烟花如同水晶石靓丽夺目,色彩斑斓的焰火好似彩绸绚丽多姿。陈石买的烟花实在是高档,相比镇上其它家庭燃放的,相比之下实在明显。那一束束烟花,飞上上百米高空,覆盖方圆上百米,点亮了整个城镇,实在是惊耀。羽然的那些邻居,看着这些烟花,实在是羡慕。“我们的一捆几十百来块钱,人家的烟花,少说几百块钱一捆,想买还不一定找到路子,有钱果然不一样。”“那是烧钱呀,听说是羽然的男朋友,那两辆车,啧啧,大富人家呀。”陈石放完两捆,感觉挺有意思的,又搬出剩下的四捆,一下子全部点燃完。城里不允许放烟花,前世也没有钱买这么好的烟花,过年最多花百来块钱买烟花,如今放着这些烟花,感觉心情很不错,感觉把童年的遗憾全部弥补过来了。放完烟花,夜也深了,各回各屋准备休息。这天晚上,陈石和羽然和服而睡,也没什么小动作。第二天早晨,迎着一轮旭日,天空犹如被冲洗过一般,一片蔚蓝,让人赏心悦目的颜色。陈石是被鞭炮声惊醒的,也实在睡够了,起来看看乡镇的风景。凌晨的时候,镇上上空全是白烟,久久不能散去,到了今早,想不到天空这么好,没有雾霾。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大年初一,这句话就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