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瑶一脸娇羞的笑了笑,被家里人宠着的感觉真好,她抽出自己的手。
“哎呀,别大惊小怪的,我没事。不就是有几个血泡嘛,弄破就好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手用力的将血泡挤破。
血水冒出来,夏瑶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夏母看着夏瑶的样子,心里着急不已。她看了一眼身旁的傅亿山,厉声说道:“傅亿山,你还愣着干嘛?是想要把我女儿疼死吗?快去拿东西来包啊。”
她看着夏瑶不断冒出来的血水,心疼不已。
傅亿山在厨房里翻出一块看起来干净的布,匆忙拿到夏瑶的手上,没有包扎经验的他反而把夏瑶弄的更疼了。
“嘶,疼。”
啪嗒,夏母重重的敲了一下傅亿山的手。
“真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没有听到我女儿都说疼了吗?滚开一点。”
她将傅亿山推到一旁,小心翼翼的给夏瑶包扎伤口。
要是换做平时,夏瑶的脾气,早就开始疯狂骂傅亿山了,她今天虽然生气,但也没有发怒。
“瑶瑶啊,你明天就不去煤矿场不成吗?你爹是咱们村的村支书,养得起你。”
夏母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很不屑的看了傅亿山一眼,态度很明了。
一开始她对傅亿山还是挺满意的,可越到后来,就不知怎的,觉得这个傅亿山不像是外表看到的如此。
她的心里总有着不安的感觉,每次跟夏父说这件事,夏父就会嫌弃她多想,有时候还会跟她吵闹起来。
“娘,好了,好了,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她才不想听她娘的,虽然去煤矿场这事儿是挺累的,但想到能让程青雪吃瘪,她就激动的很。
就算再苦再累,她都要去。
站在角落里带着阴沉目光的傅亿山眼神恶狠的看着夏母,他知道夏母最近对她的态度有些差了。
看来,是时候催着村支书把他调回城里了。
以后破绽露的越来越多,那可就麻烦了,毕竟,他现在对夏瑶已经很没有耐心了。
这个女人,三番五次的找茬,再这样下去,他岂不是真的就成了妻管严了?他堂堂一个下乡的
知青,绝对不会受如此委屈。
煤矿场里,程青雪早早的就睡了去。
隔壁的草棚,罗嘉庆正皱起眉头等着阿城的情况。
“老板,有些麻烦了。”
闻声,罗嘉庆心里不悦,厉声呵斥道:“怎么个麻烦?你倒是说出来啊。”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这个蠢货,他刚刚是想趁机去程青雪的房间的,这个家伙一来,就扰了他的想法,让他很是生气。
“老板,我让王局长派人调查清楚了,听说前几日有瞧见三个男的进了程青雪的家,还有人说,三个男人的其中一个,就是程青雪的男人,顾行深。”
说完,阿城急忙垂着头。
这事儿,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想必罗嘉庆一定会怪他没有早些留意这事儿。
“顾行深?”
罗嘉庆嘴里念着名字,嘴角微微勾起,总算是让他找到了。
“他的身份调查过没有?”
“还没有,我怕打草惊蛇,没有让王局长的人调查的更深。老板,你看现在咱们怎么处理?”
闻声,罗嘉庆目光一沉。
“如何处理?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人给我毁了。”
“是,老板,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阿城便消失在了无尽的黑夜之中。
罗嘉庆缓缓的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整个煤矿场。
此时的煤矿场只有微微的一些光亮,他的目光很低沉,像黑夜的一匹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跟煤矿场的安静不同的县城,顾行深真在等着调查员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