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落的街道上,那几声喇叭响就格外的刺耳了。
江怜月怎么也想不到叶臻东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的车在马路上开的飞快,江怜月只能勉强抬手抓住车门上的扶手,叶臻东薄唇微动,声音疏懒的慵雅,似乎还隐约带笑:“刚才你不是还晕着呢?我就知道,装晕嘛,就跟我第一次在你的房间看到你一样,明明吓成那副样子,还是要装睡。”
叶臻东嗤了声,调子极轻。
“也是,装的可怜一点,你师兄还会心软,如果你再敢反抗,他也许真的会当场把你吃了。”
“你,你真无聊!”江怜月气得满脸通红。
“嗯。”
叶臻东本来已经抽出了烟,但看着她在不停地咳嗽的可怜样,又把烟放了回去。
江怜月微矜起眼角:“停车,我要回家。”
和叶臻东单独相处的连锁反应就是她身体永远都处于最糟糕的状态,她胃部现在像是丢进洗衣机那种搅动,让她浑身疼的的发颤,而跟易书霖长时间在酒吧门外谈话更是让江怜月现在头晕,她闭着眼睛,唇瓣上失去血色。
叶臻东一丝停顿不见:“可以。”
车子还未挺稳,江怜月就连忙打开了车门,跌跌撞撞地摔出,还不小心把脚扭了。
她口中溢出声轻咛,但还是坚强的忍住,往右侧的人行道走,她还时不时地回头看着,发现视线里的卡宴离自己越来越远,松了口气,打量着街道,这里似乎有点偏僻,街上连辆出租车都没有。
还没走几步,叶臻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叶太太,我的外套。”
江怜月肩膀垮下,皱了皱鼻尖,毫不犹豫地把身上披着的外套丢在地上,还特别不解气,当着叶臻东的面上去用没扭伤的那只脚踩了好几脚,系带高跟鞋鞋跟本身就细,她又用了劲,非要把那件价值不菲的灰色西服踩脏。
叶臻东单手插兜,还是没有压住那一声笑。
柔弱美丽的女孩子慢慢地往前走,即使她此刻狼狈极了,却自有一番高贵不容侵.犯的气质。
叶臻东迈开长腿,几步就追上了江怜月,从后面伸出手,便将毫无防备的她拉到了身边。
“……放手。”江怜月压下了恼声。
叶臻东在她面前很自然地蹲下:“脱鞋,我看看。”
他微微抬头,却没想到女孩立刻拽紧了裙摆,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颈子上,“离我远点!”
她穿的是膝盖以上的裙子,只要他抬头就一定会走光,难怪会这么紧张。
叶臻东:“麻烦。”
他重新站起来,长手一捞,用了点力气,就把江怜月直接抗在肩上,她吓得拼命敲着他的后背:“……放开,放开!”
“你再敢乱动,我现在就把你办了。”叶臻东恶狠狠地威胁,江怜月吓得连忙闭嘴,重心失衡的瞬间,江怜月怎么也不敢动,仍由他把自己就这么扛回了车旁,叶臻东开了车锁,把江怜月放在后座,到底还是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把她脚踝上的系带解开。
他手指轻轻一勾,把她鞋子脱下,直接丢在了一旁。
雪白的脚被他抓住,手指宛如烙铁,带着奇怪的温度,一路烧到了江怜月的耳廓。
她不太习惯于这样亲密又暧昧的接触,可叶臻东却抓的她抓很紧,让她无法挣脱。
“没事,就是扭到了,我车里有喷雾,等会就没事了。”
叶臻东本来是想把她扶起来,但是手却不断上移,一寸一寸缓缓地攀升到她细的伶仃的腰上。
丝绒裙子的触感,还有她肩颈的雪白皮肤令他有些着迷,女孩身上的淡淡的花香不断刺激着他的理智。
既然易书霖都可以……
他为什么不可以靠近自己的未婚妻呢?
近在咫尺的桃花眼盛着笑意,江怜月不断往后,直到她的后脑勺抵在了另一扇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