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人直接按倒,然后看向了徒景年:“老爷,老太爷,这几个人怎么处置?”
徒景年冷笑道:“这薛蟠不是说什么不是没打死过人吗?直接将他们送到顺天府去,好好审理!”
承庆帝这会儿却是心情大坏:“算了,果然是一帮扫兴的,今儿个就算了,咱们回去吧,下次有机会再出来!”
“爹你说了算!”徒景年也没了兴致,“下次休沐再出来吧,要是不出来,还不知道外面有这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呢!”说着,也懒得跟冷子兴说话了,一行人直接离开了。
冷子兴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刚刚拿着几卷唐寅的画出来的伙计一见外面居然一个客人都没了,也呆了一下:“掌柜的,薛大爷不是要看那美人图的吗?”
冷子兴这才回过神来:“什么美人图,嘿嘿,这薛蟠这回是踢到铁板,惹上惹不得的大人物了!哎呀,我得赶紧跟岳丈岳母他们商议一下!你们把那些东西好好收起来,先在这边看店,有人来先招呼着,不能做主的就说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着,急急忙忙往外跑去,打算去荣国府找周瑞他们家商议应该怎么应对去了。
不甘不愿地坐上了回宫的马车,阿明在一边撅着嘴,说道:“爹,你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了,怎么老是遇到扫兴的!”
阿阳却很兴奋,满是崇拜地看着徒景年:“爹,你刚刚好厉害,居然一脚就把这胖子给踹出去了,你教教我好不好?”
徒景年轻笑一声道:“先跟几个武师傅好好练着,等你再大一点,爹再教你!”
阿阳高兴地点了点头,满脸都是期盼之色:“嗯,我一定好好练!”
承庆帝在一边还是不痛快,他冷笑道:“如今可真是奇了怪了,一个宝林,都能叫娘娘,一个五品官,都能说自家是国公府了,一个小小的皇商,竟然敢当街打死人了!朕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见识到这样的事情呢!”
徒景年在一边赔笑道:“不过是一些妄人而已,父皇你也别生气,不过这贾家,之前才炒过一次家,竟是还不知道进退,之前要不是看在老荣国公于国有功的份上,哪能叫他们轻轻松松脱了身啊,想不到,竟然是叫他们长了胆子了!父皇等着看好了,儿子回头就给你出气!”
“贾代善,他有什么面子好看的!”承庆帝如今一听这个就来气,他看重旧情,结果他给别人面子,别人不给他面子啊,不说得陇望蜀的甄家,贾家这边,同样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他给贾代善面子,给贾政做官,结果呢,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之前搞考核,做了二十多年的人,竟是考了个倒数,直接回家候补去了,简直是辜负圣意,承庆帝觉得,自己就是太给这些老人面子了,搞得这些人家不珍惜自己给的面子啊,既然如此,那就连里子也别想要了。
承庆帝怒气冲冲地回了宫,回去就发作了贾元春,贾元春简直是觉得莫名其妙,就听过来传旨的人说什么不知道劝诫家人,妄自尊大,纵容亲戚为非作歹之类的,然后,她这个宝林的位份也没了,直接被降成了最低的采女,抱琴也从宝林身边的二等宫女降成了最低等的粗使宫女,还是继续伺候贾元春。
贾元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作为太上皇的后宫成员,自由度可比皇帝的后妃差多了,尤其,她这个位份,也不能随意召见娘家人,不过是贾家偶尔通过原本的一切渠道,给她捎一些钱财进来而已。
贾家那边也炸开了锅,冷子兴跑到自己老丈人那里,说薛蟠得罪了权贵,当着人家的面,说什么打死人也不妨事之类的话,直接被人扔到顺天府大牢去了,又说,薛蟠当时说了贾家一些话,什么国公府第,表姐是娘娘之类的,而那权贵看起来对贾家毫无忌惮之心,反而很是瞧不起,不知道这事会不会牵连到贾家。
结果周瑞家的刚刚跑过去告诉王夫人,贾家在宫里的人就传出了消息,贾宝林被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