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博士生带个三四年也就毕业了,言蒙这个,估计到他入土,才会毕业,闫承植跟言蒙说:“也行,见见你家长,毕竟以后要一直跟着我学习的。”
闫承植又怕言蒙年龄这么小,万一吃苦受累突然反悔不学了,有家长在,也能制约她一二,不过还是坐下提前跟她说清楚:“到时候看书学习很苦很累,你别跟我突然哭鼻子说不想学了啊?”
之前觉得言蒙行事作为和一般大学生差不多,虽然年龄小,但读过的书多,心智应该不低,但现在看她这么小,突然又有些担心了,之前还没想到这茬,突然想到,还是说清楚的好,不然到时候哭兮兮地跟他闹要回家,他也没办法,又不能把她打一顿。
言蒙郑重保证,“不会的!我会好好学习的!”
“那就行,我先走了。你家长那边,你联系好了,告诉我一声,约个时间见见面。”
言蒙跟他两再见。又在图书馆看了一会儿书。算算时间,该去食堂抢饭了,她把书收起来放进包里背上,提着早就带好的饭盒去抢饭。
快五月份的天气,下午五点,外面的太阳还是很暖,言蒙带着两个保镖冲进食堂,两个保镖也带了自己的饭盒,毕竟食堂,公用餐盘大家都在用,保不齐谁有点传染性的病什么的,还是用自己的饭盒比较好。
三人打了饭,正找位置准备坐时,尤也三个在那边“振臂高呼”喊言蒙过去她们那边坐,三人知道言蒙肯定五点食堂开饭这时候就会带着保镖来抢饭,早就给她留好了位置。
言蒙三人过去坐下,大家一起吃饭。上个学期言蒙给她们找了外快,让她们提供配方给西泽集团,但三人从上学期折腾到寒假,又从寒假折腾到这学期过半,都没折腾出能有使用价值的配方,三人不禁有点心灰意冷,不过江夏喜依然凭借高分拿到了乙等奖学金,算是个小安慰。
尤也是干得最大票的,联络了一大堆朋友折腾配方这个东西,配方倒是折腾出两个,交给言蒙交上去,却都不过关,连采用一部分意见的价值都没有,最近一起研究的朋友更是都放弃散了伙,她不仅抱怨:“要是我不是读临床的就好了,化学专业都比我好很多。”
邵音劝她:“你不能只看眼前利益啊,得长远看,临床专业很多都是当医生,医生以后的工资高啊,眼光要放长远嘛!”
“我一向目光短浅,眼前利益都不注重,以后的利益谁说得上怎么样呢?提出这句话的人就有问题。”尤也捧着胸口说着她的歪理。
尤也来了劲儿又接着说:“我听说医生上班不能化妆,不能涂指甲,不但如此!甚至不能留长指甲!周末也要上班,还要晚上值班,天天顶着黑眼圈,而且这个班一上就是几十年,邵音你想想,你不化妆,不留指甲,天天蓬头垢面顶着黑眼圈,你乐意么?”
“真的假的?”邵音不相信,她去医院看病的时候,看人家医生都安逸得不得了,坐在房间里轻轻松松给人看病,病人看病还得排队,也不敢对医生指手画脚大声说话的,在她印象里,当医生一直是个很体面的工作,而且京大的医学生毕业,工作肯定好找。
“那肯定是真的,最近一个实习回来的师姐跟我抱怨的,辛苦得不得了,她在骨外科实习的时候,一上手术就是一天,吃饭都在手术室,尤其骨科手术,带她的老师叫她抱着病人的腿不动,她手都能抱到软,力气小点的都不行,她跟我说,女生当医生真的很累,尤其女生大姨妈的时候,上手术一站几小时,她简直想死。”
说到“大姨妈”三个字,她还特地放小了声音,毕竟在食堂,被周围听到了不好,周围吃饭的男生不少。
听尤也这么一说,邵音立刻就觉得自己报错专业了,她妈一直给她灌输,医生和律师工资高工作也好找,还受人尊重的思想,她还以为医生这职业多好呢,她喜欢化妆,把自己化得美美的,要是当医生都不能化妆,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