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备胎……呵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也有感情上的备胎成分在。”楼羽笙蹲下来,笑眯眯地看着他,见崔迩咬着牙将脸低下去也不恼,“那么我们去见见他,如何?”
一边说着,楼羽笙也不忘叫人保护现场,收集记录下证据之后,便将崔迩五花大绑式地押进车里。
崔迩抬起头,表情已经麻木:“我临走之前只有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李岸柏和我的联系的。”他从来都十分小心,每次和李岸柏碰面之后,会花大量精力销毁所有蛛丝马迹的证据。他甚至对自己的反侦察能力到了一种自负的程度,无数次在条子眼皮底下死里逃生的经验,更是让他无比笃定这一点。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让他有着绝对自信的事情,楼羽笙竟然不过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周,就轻松说出了“你认识李岸柏对吧”这句断论,语气平常的就好像是在阐述一件事实。这让崔迩不禁怀疑,楼羽笙是否早已心知肚明。
如果不告诉他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偏差,恐怕他一辈子也不能释怀!
楼羽笙也不隐瞒,他在自己手机上点了几下,指着几周之前的一条短信说道:“大概是从这条短信开始吧,祁以南在jackpot出事的时候,我的手机上在同一时间接到了他发来的一条短信。正是多亏了因为这条短信,我才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楼羽笙低眉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愉快的回忆,“你恐怕不知道,祁董事长从来都只称呼我为‘楼sir’,而从来不是什么‘楼组长’,因此我那个时候就断定,一定是有人冒用他的手机发这条短信,营造一种那天晚上他安然无事的假象。一开始,我以为是李岸柏做的,但是慢慢,这种猜测便被我自己推翻了——在我听到你叫我‘楼组长’的时候,我便确定,那天在jackpot的,不仅有李岸柏,恐怕还要再加个你。”
行动组的下属们目瞪口呆地听着楼羽笙思路清晰缜密的推理,一时间只觉得嘴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把狗粮!
能让脾气火爆性格糟糕的头儿变成一个会注意每个小细节的神探的人,恐怕也只有祁先生了吧……
不过组员们的这份憧憬也只持续了短短三秒。
只听楼羽笙声音并不小地咕哝着:“说起来我明明是特工,又不是警察,为什么要管我叫‘楼sir’……难道不应该是agent楼吗?果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公民,连这么简单的称呼都能说错。啧啧……”
“哦?那楼sir怎么不说自己普法教育考试没过的事情?”
一道磁性迷人的嗓音突然响起,楼羽笙一回头就发现祁以南正站在自己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旁边还骚包地停着他那造价不菲的爱车。
“你是去翻我祖宗十八代的案卷了吗,怎么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能查的这么清楚。”
“有这么高权限能去调案卷的好像是你吧?祁家的老底不是早都被你查了个底朝天了么……我只不过是惋惜,没有让楼sir给我们热心优秀好市民上普法课的机会了,毕竟只要普法教育考试fail了一次就会失去授课资格。”
“啊,敢情祁董事长是想体♂验一下老师和学生的角色关系啊,好说,好~说~”
楼羽笙像往常一样插科打诨地说完,脸色慢慢正经严肃了起来:“不过,你别告诉我你是碰巧路过这里。”
“怎么可能,我当然是特地来找你的。既然要有大戏看,那么我这个被阴得破财又翻船的苦主,怎么能缺席呢?”
楼羽笙摇摇头:“居然是去看热闹的,真是太不怜香惜玉了。啧啧……果然是个铁石心肠的资本家。”
“呵呵,你再废话下去定位器就要没电了。”祁以南打开副驾驶座,朝他抬了抬下巴,“关押犯人的车已经坐满了吧,我这里凑巧还有一个空位,不知道楼sir愿不愿意和我一路同行?”
当楼羽笙从资本家剥削民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