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忠将罗静姝护在身后,一脚踢飞匕首,匕首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直直落下,尚德忠飞身上去,堪堪地接住匕首。他将匕首握在手里,然后,一个飞身,用铁腿横扫这四个人。
四个人顿时都被踢中了,“妈呀”“娘呀”地倒在地上。
尚德忠上去,左右脚各踩住一个人的手,那两个人顿时鬼哭狼嚎起来。
紧接着,尚德忠又一只手抓住一个人领口,让他们两个人的头碰撞在一起。
两个人顿时哭爹叫娘:“哎哟,我的妈呀!头碰破了!别碰了!”
尚德忠说:“就这点本事,你们还来挑衅我?”
被踩住手的长着一撮小胡子的男子惶恐地问道:“你是不是有功夫?”
尚德忠似笑非笑:“你看呢?”
小胡子哭丧着脸,说:“我们惹错人了!大侠饶命啊!”
尚德忠说:“我为什么要饶你?我要将你们都拎到派出所去。”
小胡子说:“大侠,千万不要啊!那派出所哪是人呆的地方啊!”
尚德忠明白了:“原来,你们是惯犯啊!”
尚德忠又使劲踩了一下。
小胡子和另一个人被踩得杀猪似地嚎叫起来。
尚德忠说:“别说你们四个,再来四个人我都能打死你们。打死你们,我也是正当防卫!”
罗静姝赶忙拉拉尚德忠的袖子,给他使眼色。
尚德忠朝她眨眨眼,示意她放心。
罗静姝遂安心地呆在一旁。
一个被揪住领口,长着一双三角眼的男子赶忙挤眉弄眼地讨好的说:“我知道,你手下留情了。你是行家,我们心里清楚得很。我们不是都没有反抗吗?我们乖乖地呆着呢!”
尚德忠说:“明白就好!说说看,你们是四个一起到派出所,还是派代表去?”
三角眼连忙双手作揖:“大侠啊,你千万别把我们送到派出所啊。我爹会打死我的。我都已经二进宫了。”
尚德忠说:“以前是为什么进去的?”
三角眼说:“一次是因为偷东西,一次是因为在街上打架。”
尚德忠说:“看来,你们做的坏事不少啊!今天,又加上调戏女孩子!”
小胡子赔笑道:“我们是开玩笑的啦!大白天的,就是逗逗乐,开开心。没有别的意思,我发誓,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尚德忠和罗静姝对视一眼,随即,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白天不会做什么,那晚上呢?说,你们搞过什么坏事?”
说着,脚又踩了一下。
小胡子惊天动地地嚎叫起来:“哎哟!手要断了!妈呀!不要踩了!”
罗静姝担心地拉了一下尚德忠。
那三角眼惯会看脸色,知道关键在于站在旁边的这位女生。
于是,双手作揖,“扑通”一下给罗静姝跪下:“这位姑奶奶,我们都错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惹你们了。”
尚德忠说:“不是光不能惹她,所有的女子都不能惹。”
三角眼又连忙给尚德忠磕头:“大侠,你就是我爷爷,就是我祖宗,以后,看见你,隔十米远我都绕道走。”
其他几个人都扑通跪下,连声求饶:“以后,我们再也不做坏事了。你饶了我们吧。”
罗静姝说:“算了,让他们走吧!”
罗静姝明白:这样的几个街头混混,关起来都不够资格。
因为就是口头调戏了几句,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无法给其定性。
就算他们报案时说得再严重些,关他个三五天,三五天后放出来,照样成天到处闲逛。
根本无法解决根本问题。
这是现在社会的普遍问题,打一顿,关几天,根本解决不了。
不过,尚德忠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尚德忠放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