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赶紧在信封里掏,果然又掏出一张信纸,抖抖索索打开信纸,上面写道:乔青莲,没想到吧?你害我失去了学业,害我失去了一切,我就要让你失去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好好看看,这是你继父做的好事。
你猜,你母亲会不会和他离婚呢?哦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是不会。她一把年纪了,离婚了又能找个什么样的丈夫呢?还是忍气吞声地过一辈子吧。
哈哈哈,你现在心里像吃进了一个苍蝇吧?
你现在是无可奈何吧?
也是啊,投鼠容易,关键是那贵重的瓷器怎么办啊?投鼠忌器啊!忌器啊!
尚德宣,不仅仅是尚德宣,他是你母亲的丈夫,还是你弟弟的父亲。你该怎么处置他呢?
你不是狠吗?你狠一个给我看看!
哈哈哈,我就是想看你难受的样子。
我等了几年,终于等到这个机会,哈哈哈,真他妈解气!
听说你马上就要出国了,出国前,我送给你一个大礼,你觉得怎么样?
名字我就不署了,你明白的!
“商红?是商红!”乔青莲忽然明白了,原来熟悉的感觉从哪里来了,这是商红的笔迹。
现在,我知道那女子是谁了,是她店里的“洗头小姐”。
操皮肉生意的洗发女。
乔青莲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心里的怒火快要喷射而出。
不行,我要冷静,我捋一捋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青莲坐了下来,冷静地思考。
不对,商红将照片寄给我,为什么没有向我勒索,她不是最爱钱吗?她知道我不想家丑外扬,她应该向我要钱啊?
这样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不对,这不像她。
等等,我想想,看看哪里我遗忘了什么?
刚才母亲说,尚德宣病了,尚德宣是什么病?难道是性病?
我的天老爷,如果他得了那病,那么,一定会传染给我的母亲。
母亲,我的母亲,我温柔善良的母亲,我可怜的母亲!
尚德宣,你这个畜生!
乔青莲的手狠狠地捶在桌子上。
她将信封装好,放进提包里,然后,匆匆回到了家里。
“妈——”乔青莲喊道。
曾照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莲莲,你也回来了。”
乔青莲扬起一副笑脸,说:“妈,叔,他怎么样?”
曾照翠笑着说:“就是说心里闷,心口痛。”
如果得了那病,应该是在下身不舒服,不会是在心口啊。
莫不是他说不出口,故意假装的?
乔青莲问:“到医院去看了吗?”
曾照翠说:“我叫他到医院去看,他说,睡一觉就好了。”
这病睡一觉就能好,我头给你当夜壶!自欺欺人!
乔青莲强忍住怒火,对曾照翠说:“妈,我刚才走没有和主管说,你帮我去顶一下。”
曾照翠说:“那,你叔叔这里?”
乔青莲说:“我来照顾叔叔。看他要不要到医院去一下,要不然,我煮点稀饭给他喝也行。”
曾照翠笑着说:“好,还是你有办法,劝他到医院看一下。有病不能拖。好,我走了。”
等曾照翠一关上门,乔青莲就将门反锁,然后,来到尚德宣卧室门口,说:“叔叔,请你起来一下,我有件东西要给你看。”
尚德宣答应了一声,就从床上起来了。
他无力地走到桌子边,看着乔青莲,问道:“莲莲,要给我看什么?”
乔青莲将信封往前一推:“自己打开看。”
尚德宣疑惑地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相片,看到画面,一下子惊呆了:“这这”
他浑身彻底无力地瘫在地上。
乔青莲压着怒气,问道:“叔叔,这是不是你?”
尚德